nbsp; “我爸我们都想过,”许远小声辩解道,“这酒成本一斤都得一二十块钱,要是卖不到四五十一斤根本都化不着,可是四五十一斤卖给谁呀?”
“你……”许志芳指着许远气得说不出话来。
四五十一斤,真是好大的志气。
拙嘴笨舌,就会使个历害!这是唐斋内心对许志芳的一向看法,看到她说不到正趟上就拍拍她的手道:“你别说了,我来!”
“远远,你今天有事没,没事到我家给你看样东西。”
许远自是没事,就和唐斋夫妇坐车来到唐楼,路上许志芳又给许志强打了个电话,要他也到唐楼商量事情。
唐斋把父子二人领进办公室内,指着那罐酒问许远:“你知道这是什么?”
父子俩看着那游弋着的一缕青色不禁呆了。
唐斋让员工端来两个小菜,又从柜子里取出一瓶酒来,给父子满上,
“来,也尝尝我这酒好不好喝!”
这酒正是有名的五十三度毛呆。
举杯饮尽,许远虽说能感觉到有点香味,但比起自己的酒来总觉少点什么。
唐斋又从酒罐中接两杯递给他们,“再尝尝这个,比较一下。”
许远依言喝下,果不其然,正是自己酿造的蕴灵青涩。
“你刚刚喝的那酒是今年的毛呆,市价都是两千多一瓶!你现在给我说说你这个酒到底能卖多少?”
唐斋玩味的盯着许远,脸上的嘘笑毫不掩饰,“真的四五十都卖不了吗?”
许远目瞪口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那那姑父,那咱们的酒能卖多少多少钱。”
话都有点不利落了。
许志芳没好气的说道:“你不是说你要上学不卖酒吗?”
“那样缺心眼儿的话你都信?”许远厚着脸皮反驳道,“说那话的人就是傻子,姑姑你别和他一般见识,咱犯不着和他置气是不?”
许志芳被这话气得笑了出来,“你也知道你是个缺心眼的傻子!”
唐斋不理二人说笑,继续说道:“咱这酒开始没有名气,价钱要稍低一点卖个一两千就行。”
没有名气就敢卖个一两千,那名气闯开能卖多少,也能象毛呆那样卖个两三千吗?
真的是想想都觉得幸福!
“卖酒,谁不卖酒是鳖变的!”许远大声喊道,“姑父咱们搭伙吧!我做你卖,赚钱平分!”
唐斋摆摆手,“搭伙那就不必了,搭不搭伙我们都会帮你的!咱们各赚各的钱以免以后生闲气。”
许志强喝了一杯站起来道:“哥,以前是我不对,是我对不起你!你别和我一般见识!可是这次你要不搭伙,孩子他没底气一个人也做不起来!要不这样吧,你占三成行不?”
许志芳接话,“和你一般见识早就不来往了!我们要两成,那一成给你,剩下的都是远远的,就这么定了!”
许远嘿嘿傻笑两声,“那我以后也是老板了?”
唐斋也笑了起来,“那许总你回去把你证件都拿来,我去给你把手续执照办齐,再看看要添什么设备!钱我就不给你投了啊!”
“没事!我有钱!”许远豪情万丈地说道,“不就是几百块钱买个灌装机吗,那都不是事儿!”
“那你还打算把酒装到塑料壶里卖?”许志芳问道。
“箅了,瓶子还是我来办放心些,县工艺品厂的人我熟。”对于产品包装,唐斋真不敢把它交给许远,万一他再给自己整出个什么幺娥子还不如一早自己把它弄好。
“对了!这酒叫什么名子?”
“青涩!青春的青,苦涩的涩!”
“起的什么破名子,还苦涩的青春哩,不管你了,你想叫啥就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