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那可不好,万一被他漏,岂不是要功亏一篑?”想罢,纤手紧握宝剑,一副要杀人的架势,冷笑道:“聪明人还让人讨厌,也很短命,我在想渔美人有多大岁数了呢?”
封肖若惊得目瞪口呆,一时冷汗直流,这神情妃子可不好惹,有不想活的心去招惹奈九姮娥好了,可不能被这蛇蝎给算计致死。虽然不明白她究竟发得什么火,但今天认栽就是了,忙赔笑道:“是是是,我嘴巴一向很紧,怎么会把军机要事泄漏给敌人呢?”
朱妤冷哼了一声,白了一眼,也没搭理便走向了大殿之内。
那封肖若还是想不明白,见她气度应该不是捉弄人,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呢?难道是白岈?不对,白岈在跟裳谶喝酒,两人根本没碰面,不行,我得去瞧瞧。
一路跟着朱妤去了大殿,乘隙问道:“你是不是心情不好?你放心,白岈已经答应了,不去攻打大冥宫,我们集中兵力去攻打墨仙湖和九阳仙府。”
朱妤嫌他啰嗦,宝剑一指,冷声道:“仙丹都发下去了吗?以他们的道行在冥界撑不了多久。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你可不要放松!”
封肖若苦笑道:“别看我这样,做起事来认真的呢,放心,都已办妥,就等羽滢、婼苒她们回来了。”
朱妤凛然一笑道:“嗯,辛苦你了,对了,忘了告诉你,邱绮芙正与苏芗薰在花园谈心,是我介绍两人认识的。”
封肖若哑然失色,惶恐道:“你个蛇蝎,我哪里得罪你了,干嘛要害我!”着拔腿就跑,但骂了朱妤哪是他想走就走的。只见朱妤一声令下,身边的侍卫随之将封肖若五花大绑,捆在了一株大树上。封肖若惊愕道:“的知罪,快放了我吧,会家破人亡的!”
白岈、裳谶见封肖若吓成这样也不劝解,只情喝酒看戏。朱妤道:“一会儿有人来收拾你,乖乖的等着吧。你猜会是渔桥帮帮主岑虔呢,还是剑合山掌门苏芗薰呢,又或是渔美人煌后邱绮芙呢?咦……不定他们三个都会来呢!”
封肖若一怔,错愕道:“你的意思是苏芗薰和岑虔……”
朱妤冷笑道:“你在担心?梦碎了吗?果然你子一直对她念念不忘,虽然与你认识的久,但是邱绮芙与我很投缘,我怎么能瞒着她呢?以后老实,否则活剥了你。”
封肖若长叹了一声,囔囔道:“死了算了吧。”
白岈无奈道:“一个谎言你就这么快就招供了,真让人失望,我们还想看戏助兴呢,酒才喝了一半,真没劲。”封肖若得听此后后,耳朵立马竖了起来,精神一阵抖擞,连声问道:“谎言?是谎言吗?你是是谎言?是在戏弄我吗?那岑虔没什么?”
裳谶哈哈大笑道:“岑虔早就成家了,不然苏芗薰还会是剑合山掌门?如果是真的话,她早就在渔桥帮当帮主夫人了,你真是个傻蛋。”
封肖若如释重负,松了口气,忽地又察觉到了自己的处境,告饶道:“祖宗快放了我,会家破人亡的,会出人命的!”
朱妤哼声道:“你也知道会惹邱绮芙不高兴?尽然这样就收敛,别老盯着苏芗薰不放,早跟她个明白嘛,让她问我们多不好啊。”
封肖若诧异道:“她问过?”
朱妤笑道:“是啊,敏感着呢,会看不出来?”话讫一剑斩断绳索,又阴笑道:“好了,你自己拿主意吧,我是杀鸡儆猴,给某人看的,不好意思了。”
白岈脸色一沉,郁闷了良久,想不到朱妤也借此来刺激自己,但想来想去也不明白自己跟封肖若的相同之处,真不知道朱妤的心是怎么想的。裳谶见白岈有难处后,心里产生了一丝激动,恨不得白岈被朱妤痛扁一顿,因为之前自己差就在沈鱼娘面前断气。
识趣的他一笑而走,有感而发道:“年轻人啊!”
白岈满脸鄙视,充耳不闻,又只情喝起酒来。朱妤见白岈不理他,心中当然有气,但也没急于发作,而是等待。
少时,封肖若气愤的走了过来,一路囔囔自语,气得是一塌糊涂,连声道:“可恶,这个蛇蝎居然算计我,邱绮芙根本就知道嘛!”
当看到从白岈身后走出的朱妤后身子不禁一震,吓的掉头就跑,再不敢与她相见,天知道又会有什么诡计等着他。
白岈乐呵得意,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这时朱妤凑近耳边,轻冷笑道:“冷淡了某人,会遭殃的。”白岈顿觉凉意遍袭全身,身子一抖,战战兢兢起来,如同身后占了个恐怖的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