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杨一声撕心裂肺惨嚎响起,只叫得隔室偷听动静的韩丽雅一阵心颤,都快站不稳了。
林弈却是没有理姜玉杨的惨嚎,冷声说道:“你说的话自己相信么?要拆开两个人的方法很多种,为了一个旁系小姐的婚姻幸福,你们会不惜耗费巨大代价将老头子送进曼达斯么?直接杀掉不是更简洁明了?老头子那废掉的双腿,想必也是你姜家的杰作吧…你最好老老实实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不要想着糊弄我,我没有那么好的耐性,再敢有下次,这把水果刀就要插进你的喉咙了…”
姜玉杨直听得冷汗夹背,喉咙直打咕噜,只好像那手掌上的刀本应该在喉咙处一般让人呼吸困难。
手掌上的痛楚竟也因为惧怕减轻了几分,他刚才的的确是想糊弄过这关,只是以现在的情形,怕是这杀神已知晓当年的一些秘辛,想来是从那糟老头的口中了解到的,那老头,难道现在依然活着?!
想到此,姜玉杨再不敢拿命去搪塞,紧接道:“是…是真的,云青海和我小姑姑的确是有那么一段情史,不过导致他被送入曼达斯的真正诱因,想必您也知道了…”
“姜家所真正想要得到的,是云青海手中所拥有的一面铁牌…”
“铁牌?”林弈闻声一愣,他想到了姜家定是对糟老头真正的有所图谋才牵扯出一系列的悲剧,却是没有想到真正的诱因竟是一面铁牌。
“是,是的,一面铁牌,在我姜家也有一面那样的牌子…”姜玉杨忍着身上的痛楚,回想道。
“是什么古董么?”林弈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那些铁牌已经保存不知多少岁月了,自我姜家祖传下来就有,有经过专家鉴定过,其起源至少得追溯到商周时期以前,不过具体作用却是不知道…”姜玉杨回忆至此,眉间也是露出一丝疑惑,那块铁牌自祖传下来的诸多岁月中,其所代表的作用与含义家族一直无从知晓,只知道这东西并不一般,代代相传保存到现在的东西自然极为不凡。
他也有幸从家族老头子那里见识过一次那铁牌子,其上纹路纷乱莫测,蕴意无从揣摩,奇特的是历经无尽岁月,那铁牌子却是没有一点被岁月侵蚀的痕迹,宛若新筑一般。
“本来以为铁牌只是一个独立体的存在,标注的应该是某处家族密地的宝藏路线所在,却是没有想到这东西竟会是残缺品…”
姜家无意中知晓了云青海手中竟然也有这样一块铁牌,自然是震惊万分,为贪图其中可能蕴含的密辛和无尽财富,自然是手段用尽不惜代价要得到残缺的那部分铁牌。
也是因此,云青海的悲情人生才真正开始了。
本来两情相悦,再加上姜延芳再怎么尊贵也就是个旁系子弟,姜家自然不会太多的去干预这些事情,只是怀璧其罪,一切仿若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在知晓铁牌的存在后,姜家便开始了不择手段。
第一步便是威逼利诱,通过威胁干预姜延芳婚姻的手段将两人强行拆开,最终云青海无奈妥协,,将同样家传的神秘铁牌交给了姜家。
不过原本简单的一切却是并未结束,姜家得到的两块铁牌拼凑到一起,却是仍旧没有发现其中隐含的秘密,甚至由于两块铁牌的合一,让姜家知道了,铁牌仍旧没有拼凑完整,应该还有其它部分散落在外。
“后面家族决定通过小姑的改嫁,让云青海说出那块铁牌的来历,只是,那次威胁对云青海也失去了作用…”
第一次的妥协没有达到云青海想要的目的,姜家同样无信的手段再使出第二次,云青海自然不会妥协了。
姜家索取无果,这才决定将云青海这个不安定因素及早除掉为妙,不为自己所用,以后便是家族的最大威胁,这才用了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要除掉云青海。
“若不是小姑的苦苦哀求甚至以死相逼,云青海怕是活不到现在的…”姜玉杨同样带着先惆怅语调,倒不是怜悯这对悲情男女,只是联想到了家族中的一些不愿提及的悲情冷暖。
最后姜家妥协,姜延芳改嫁,换来云青海的保命,却也被打断了双腿,弄到了不知名的地方小镇,直到家族仍旧感觉不妥,人活着就定会存在隐患,这才通过特殊渠道请动了曼达斯,如困活死人一般让云青海万劫不复,再无翻身机会。
“你姜家好狠!我现在都有冲动,去你姜家杀个干净了!!”林弈狠声握紧了拳头,虽然姜玉杨的片面之词一语带过了那些曾经血淋淋的事实,但仍旧可以感受到那时候老头子的遭遇和困境是何等绝望。
老头子从人生巅峰时期,到突变风云双脚被废,最终沦落到街头要饭,却仍旧没有逃脱这些狼子野心之辈的迫害直到身临绝境。
“小…小爷,这使不得呀!看在我家小姑的人情薄面上就放过我们,你要钱、要什么都可以都可以给你!”姜玉杨彻底胆颤了,他知道眼前这魔鬼一定能干出那种事来,他怕死不假,但是家中老少也跟着死得不明不白,那就真不该了。
“我要你们的命,给么?!”林弈厉声喝道。
“这…这…”姜玉杨顿时哑口无言。
“我也不为难你,带我去见你家掌舵的老头子,我答应放过你…”
“这…”姜玉杨为难的思忖起来,心中激烈计较,姜家老宅的潜在防御力量自然是没的说,虽然将这个煞星带回老宅着实有些不妥,但是如果引狼入室后,能够成功的将这匹恶狼给就地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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