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感觉比张帅还幼稚,因为张帅有时还能表现出自己的“君子”形象。
而这张北,从进场就没有一声好话,把每一句话都说的满满的,不给自己留有余地。
“既然不是来挑战,那随意来学校打人,那可是违反校规的。”徐天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小子好好问问,是他们先犯我,还是我们没来由的打你们?”张北头仰起,胸有成竹的样子回应道。
事出必有因,经过了解,是刚才徐家的弟子徐飞在早点时,抬碗走路,碰着张北,不小心将碗里的汤水洒在他身上几滴,徐飞马上道歉了,可张北不允,说是自己昨天才缝好的新衣,价格昂贵,必须要徐飞两倍赔偿。
一问,两倍赔偿的价格是一百金币,一百金币对于徐飞来说想都不敢想,是天价,除了家族大采购或购买大宗用品、用药之外,几乎没有听说过一百金币这个数字。
听到这个价格,徐飞慌了,急忙道歉,可道歉没用,张北不里皮,坐在餐桌上不理睬。
看着徐飞的无助,前面已经坐着吃早点的同学安孚站起来指出这事是张北故意演的戏,他看的清清楚楚,安孚刚刚说话,就被张北踢出,现在已经受伤,估计要休养几天才能正常上课了。
徐天叫徐真记住这个名字,在了解事情的起因时,异视功能已经告知他,但一是无证据,二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秘密。所以才采取另外一种方式获取证据。
“一百金币!不愧是富家子弟啊!你想钱想疯了吗?是你犯我还是我犯你?”徐天眼睛紧紧盯着张北道。
“怎么?想赖账?事实在此,想赖?”张北说着拉了拉自己的衣衫,确实有几滴油污。
徐天刚刚想安排徐真去抬证人安孚时,丹田里的女天魔道:“主人,小小儿戏,让我随手解决。”
“怎么解决?”
“过一会儿你就知晓。”
就在交流过程中,一帮学校领导来了,首先指责张北打人的不对,但对于小镇学校,倔于张家的淫威,又指责徐飞的不对,两边各打五十大板,徐天心里感叹。
此时,女天魔道:“告诉他们,没有这回事,是诬陷,我会去除他衣衫里的油污。”
徐天听吧知道怎么办了。
“感谢学校领导妥善的解决此事,但对于油污、赔金币之事,不知校领导如何调解?”徐天道。
“你们自己商量,既然自己错了,该陪陪。”冷冷的一个回复。
“如果此事是诬陷,那他张家打我徐家子弟、还有安孚之事,校领导如何解决?”徐天“循循善诱。”
“当然按无理取闹处置,并且赔偿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校领导“一脸正气”回应道。
“具体多少数额?”徐天问。
“就按张北公子所说是一百金币吧,不知道张北公子认可不?”校领导看向张北道。
“说定了,就这数。”张北回应。
“好,既然得到校领导的承诺,那现在是揭开真相的时候了,张北,你的衣服哪里沾油污?明明你只弄几滴清水沾衣衫,就以此为由故意诬陷我徐家弟子,请校领导公正处罚。”徐天戏谑道。
“想赖账?事实证据在此,想赖账,哈哈!”张北拉着自己的衣衫,指着刚才确实有油污的衣衫满脸嘚瑟的道。
可一看自己所指的位置,张北懵了,自己衣衫刚才的油污真的去哪里了?
为了装得更像,自己还故意再加重涂上去的,现在连自己涂上去的都确确实实的什么油污都没有了,衣衫还崭新依旧。
此时,张北的脸色变了,愤怒的看向徐天。
徐天不里皮张北,转向校领导道:“希望校领导按照刚才的话处罚,否则不服众,否则以后学校谁想来撒野打人都行。”
校领导看向张北......
张北愤怒的掏出一百金币甩向徐天......
徐天将受伤的徐家子弟安抚好,并且专门拿出五十金币安抚安孚。
安孚抖着手接过金币,感动得满身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