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自己学。
这丫那么小就会思考了,她虽然不知道循序渐进啥意思,却知道要循序渐进的来,她先是自个儿脸手脚并用的侧翻,等侧翻很顺溜的学会之后,她就开始琢磨着翻空心跟头了。
她在蹲马步时仔细观察师兄们的动作,觉得学的差不多时,就开始自己试了。
许小寒先将地上铺上了一层草,然后向后退了十几米,起步,前冲,很好,动作很标准,那么小的她就知道利用力的惯性,让自己的身体翻过去。
想法是很好,做的也不错,许小寒成功的翻着倒立了,身体与大地之间呈了九十度角,然后呢?
大家能想象的到结果吗?她就像一根木桩似的,身体倒着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大家可能又想到,地上不是铺了草吗?摔着不疼!
可许小寒筒子却足足过了五分钟也没从地上爬起来.
为啥?想法是好啊,地上是铺了草,可许小寒太小了,哪里知道将草铺的厚些?
地上有草跟没草差不多,许小寒被人抗回去之后当时除了痛之外还没别的反应,到了晚上之后,许小寒就觉得有几十头牛乱撞,头痛的要命,她哭了,哭的跟狼嚎似的,不过几次一摔之后,许小寒终于会翻空心跟头了,比师兄们要早好几个月。
许小寒学武的同时也要上学的,那时候玩的东西有限,除了练武唯一的娱乐就是打乒乓球,大家都喜欢和许小寒一组,为啥?
用一句土话说就是许小寒很‘song’,这个‘song’字读二声,就是非常差劲的意思,和许小寒一组,许小寒就完全被人封杀在那,剩队友一个人打两个人,那多爽,多带劲儿啊,没有人在你旁边碍手碍脚,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每次师兄们拖许小寒过去凑数,她就憋着一股气:我就不相信你们能打好,我就打不好,我这么聪明。
于是每次一下课,许小寒就像有马蜂在她屁股后面追赶似的,使劲的冲在第一个很快霸占一个乒乓球台,和人家对拼,那时候是玩的是‘冲庄制’,就是赢得那一方当庄家,然后其他人挑战,挑战赢了你就是庄家,输了换别人冲,上课铃一响,她又像追小日本鬼子似的,猛跑,脸上晒的跟狗撒尿似的,汗珠直淌,又黑又亮。
许小寒一开始老输,后来玩的多了,她就找到了规律,你先和人家慢慢打,让对手习惯了你的规律后,猛的发出一个弯球,让人找不到你打球的轨迹,她还学会了放削球和快球,一个发球局就将你给消灭,后来终于在一群师兄弟中扬眉吐气,有些大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长大了她的兴趣就更多了,根本不能将精力完全放在书本上。
初中时学校附近开了游戏机室,那时的游戏机比较落后,是摇手柄和按绿色按钮的那种,玩的花样也没有现在多,是投游戏币的。
第一次玩丫老输,她急了,跟摇大树似的,握着游戏手柄猛摇,另一只手对着按钮猛拍,拍的游戏机‘砰砰’作响,许小寒手劲可不像同龄的孩子那么文弱,游戏机室的老板心疼啊:“我说小祖宗,你轻点行不行,我赚你的这点钱还不够我修一次游戏机的。”
许小寒可不管,她一定要赢,三天两头往游戏机室跑,成绩没少下降,你说这样能超过人家何群嘛,期中考试,她又被何群给笑话了,不过许小寒后来终于闯关成功了,又将精力转回到学习上,考试又没考过人家何群。
许小寒学习成绩虽好,却是学校除了名的问题学生,老师每次找她谈话,丫认错态度都非常好,老师都非常满意,可还没等老师屁股转过去,她又恢复成天上地下无法无天的德行。
久而久之,老师也就知道了这丫头是什么德行,打不是,骂不是,让人又爱又恨。
有时候老师实在被她气急了,朝她发火,丫就用她那一双明亮净澈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你,对你笑的一脸灿烂,两排明晃晃的白牙闪闪发光,晃花你的眼。
这丫十分晚熟,十七八岁,跟着干妈走娘家,干舅妈看到她又气又恨的开玩笑说:“小寒子,还是等到你二十几岁时来我家,我再欢迎吧!小寒子,听到没有?”
“啊。”许小寒笑的见牙不见眼,丝毫不觉沮丧,还嬉皮笑脸的朝着舅妈嘿嘿直乐。
后来考上大学,去了城里,这家伙唱歌跳舞,打架斗殴,除了不喝酒不抽烟外,什么奇怪的事情都干过。
还有次邀同学们去乡下的农地里扒了好几个农埂地的番薯,一群人大喇喇的在溪边烧烤,她还指挥同学们将主人家晒在稻场上的草搬来当燃料,她来动手烧烤,她还以为那草是没人要的呢,把脸弄得乌起码黑的,被主人家发现后,追着跑了好几个农埂,跟和日本鬼子打游击似的,一群人在菜地里东躲西藏。
别看这丫疯疯癫癫的,神经粗的跟啥似的,其实心思还是很细腻敏感的。
大学快毕业了,终于用一百封情书和每天一束鲜花,拐到了一个帅哥,这帅哥一出轨就被丫给碰到了,你瞅那帅哥的运气,差的。
帅哥的倒是很淡定,扯过一旁温柔似水的美眉:“我喜欢的是温柔的小女人。”
“喜欢温柔小女人你丫还答应当我男朋友?”许小寒怒,挥着拳头就要揍上去,人还没揍到呢,就被旁边温柔似水的小女人颤抖着手拿着啤酒瓶给砸脑袋上了。
早知道我该练铁头功的,她昏过去前,感叹的想:难怪师傅说,最让人不设防的温柔小女人才是致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