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无父无母的日子都过来了,一时间冒出这么多亲很不习惯,傅总不要介意。”
傅临裕叹了口气,“都是自家,哪里会介意这个。二叔虽然不了,但总是们傅家的子孙,小时候失踪,家里的一直找,找了那么多年,现好不容易回来了,就好好跟家里聚聚吧。”
邱悦终于笑了一下,“来日方长。”
“好,喜欢这个来日方长。”
傅临裕脸上有几分可惜,“要是二叔还就好了,他看到现的样子一定很高兴。”
邱悦似乎也有些伤感,手指扣杯子上没开口。
傅临裕见状,继续道:“二叔一直很疼,这么多年也没放弃过找,他虽然不了,还是给留了很多东西,这些以后都要交到手上,好好保存,也当是个念想吧。”
“知道。”邱悦缓缓点头。
两个喝了一壶茶,说起话又亲近了不少,只是傅临裕频频看向邱悦,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大哥有什么事情直说就是了。”邱悦道。
傅临裕把端着的茶杯放下来,看了邱悦一眼,才缓缓开口,“知道,临昇是二叔的养子,回来之前,二叔的继承是他。”
就这一句,邱悦已然明白过来。
傅临裕看到邱悦的神色,知道他理解了他的意思,欣喜的同时又有一丝疑虑,邱悦能力出众,比起傅临昇更加出色,这要是真的把他认回来会不会是引狼入室,这么想着,傅临裕看邱悦的目光就多了一层审视。
邱悦倒不乎被他打量,缓缓开口,“大哥觉得应该怎么做呢?”
傅临裕缓缓笑了,“这事情其实很简单。”
晚间,邱悦回了家,拿着钥匙打开家里的门,发现客厅的灯是开着的,看到旁边随意放着的外套和皮鞋,他勾唇笑了笑,进了卧室。
卧室反而没开灯,阳台上有明明灭灭的光影,不算漆黑的夜里勾勒出男的挺拔的背影,香烟的味道临近阳台的地方变得有些浓,邱悦上前去和男靠同一边的护栏上,“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听说今天和喝茶喝得很愉快,就想来看看。”傅临昇的声音很平静,抽烟的姿势带着几分随意。
邱悦低笑了一声,“的消息这么灵通,身上搁了多少双眼睛,嗯?”最后一个轻扬像是搔心上一样。
“少看着一秒,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傅临昇淡淡扫了他一眼,语气却有些酸。
邱悦笑了起来,他就是喜欢傅临昇这一点,从来不去刻意掩饰自己的感觉,坦荡无谓,狡猾得让讨厌不起来。
邱悦摸了摸下巴,微笑道:“今天下午傅临裕约可是说了不少有意思的事情。”
“比如?”傅临昇挑眉。
“比如才是父亲的继承,回来了傅氏的股份就要转到头上,又比如要想回到傅家就得摆平这个障碍,正好最近投资吴森的公司,不如就让多投点钱下去,就算卖了傅氏的股份也无所谓,到时候,吴森垮了,的资金回转不过来自然也只有输的份。到时候的未来就是一片坦途了。”邱悦说着就笑了起来。“反正王逸鸣最近一直对付吴森,只要微微搀和一下,暗中多出点力气,不怕吴家不垮,到时候还有王逸鸣这张挡箭牌拉仇恨,傅家轻轻松松退居幕后,皆大欢喜。”
“这就是傅临裕约去谈的事情?”
“是啊,即将被放砧板上的傅先生有什么想法要发表吗?”
傅临昇低笑一声,扔了烟头,一只手勾过邱悦的脖子,来了个结结实实的吻,邱悦也没有拒绝,侧着头和他吻了一会儿,吻着吻着就有擦枪走火的趋势了。
“喂,够了。”邱悦侧过头,推开他,用手指摸了摸唇角,傅临昇淡淡看了他一眼,“晚上吃了岳福楼的蛋挞?”
邱悦舔了舔唇,挑着眉笑,“怎么,吃出来了?”
“味道不错。”
“有带回来,放外面的桌上。”
“待会再吃。”傅临昇又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喂,少抽点。”邱悦拿过他的烟叼自己嘴里,把脖子上的领带扯松。
傅临昇笑了一声,“听说这些日子王逸鸣过的很惨。”
“那又怎么样?”邱悦看了傅临昇一眼,又笑道:“试探什么?”
“不是试探,纯粹好奇。”他挑眉,“真的一点都不同情他?”王逸鸣对当初那场火的起因一无所知,他也确实把邱悦当成背叛者,蠢是蠢了点,但误会也的确是误会。
邱悦和傅临昇并排靠阳台边。
“同情不起来。”他嗤笑一声,“有些事情做过就是做过,错了就是错了,不管当初是因为误会还是其他,他做的那些都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没办法改变也没办法扭转,是不能重来的,如果当初真的死了,他又拿什么来忏悔?对着的墓碑哭有什么用。”邱悦吐出一口烟,“他摆出悔不当初的表情,不过是因为自己没办法心安,真要是爱,当年是做什么的,说到底,就是失去的东西时间的洗练之下变成了所谓的‘真爱’罢了。”
傅临昇挑眉,“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傅临昇笑了一声没回答,邱悦却拍了怕他的肩膀,指尖夹着香烟,“放心吧,不会这么对的。”他们也没到这份上。
傅临昇换了个姿势,侧头看着邱悦,“有没有考虑们之间换一种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此阶段涉及各种阴谋诡计,真真假假难辨,几家人各怀目的地搀和到一起,会略纠结,邱悦和二少的感情会有实质性发展=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