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荀太平的接头人,我们最后闯入荀太平家里,也可能将我们的相貌暴露给了他。
我说原来是他,你什么时候见过他?
杨明朗有些惊讶,说你们认识他?我摇头说不认识,不过他可能认识我们,而且并不是一路,而是敌人。而且据我所知他背后的势力很大。
杨明朗冷笑一声,不置可否。他说,那一次是他的夫人请来吕明东为他祈福,那天他睡了半天,只有吕明东独自在他身旁,应该就是在那时候下得咒。那也是他人生中唯一一次接触玄学。
我说这家伙的道行看来比荀太平还要厉害,下的这个咒,连林峰也束手无策。陈国华冷声说,我们早已在监视着他,只是时机未到,不便轻举妄动。
杨明朗漠然说,说着诅咒能解便解,不能解就算了,但这颗毒瘤却不能不除掉,以免再去害人。
他说这话,让我肃然起敬,深感佩服,恭维道:“杨将军能舍己为人实乃可敬,那人与我们也有仇怨,如果有用得上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们会助将军一臂之力。”
之前我害怕他势力大,羽翼丰满,不敢生出丝毫与他对抗的念头,可现在有一位大将军、x国安与我们同气连枝,而且那货可能已经在盯着我们了,与其等着他找来,不如我们先打他个措手不及。
杨明朗点头笑了笑,说道:“现在却也不急,等到出手的时候,我会让小陈通知你们。我听小陈说,这里尸患严重,还希望你们能快些解决,还此地人们一个安宁,我也是平凡人走过来的,深知百姓的苦楚。”
陈国华说,杨侄女既然已经无事,那我就带他们先走了,去闹尸患地方查看一番。
我们跟杨明朗道别,出了酒店,我便跟陈国华说,想先去见见我的家人。陈国华当即答应了,驱车前往我家所在的村子。
我的家乡虽不算富裕,但也并不穷困,小康生活还是有的。不过在路上,我看到马路还是与几年前一样,坑坑洼洼的,颠簸的人想吐。
我说日子越过越好,却连个修路的都没有,现在的官都想着怎么捞钱了。
陈国华笑而不语,因为他也算是个官,而且是个很大的官。
我问他尸患的消息没有传出去吧?农村人迷信,这要是被知道了,就不安生了。
陈国华说放心,早已封锁了消息,离得近的都撤离了,你们村算是远的,暂时不会受到波及。
四五辆奔驰s600开进村子,还是引起了不小的冲动,村里的房子大多都重新翻盖了一下,或者从前没有房子的地方也多了几栋,让我有些陌生的感觉,不过去我家的路程我还是记着的,远远的看去,唯一没变的就是我家,房子还是90年代的样子。
陈国华早已派人通知了我家人,我父母五十余岁身子骨还算硬朗,看到他们后,我鼻尖开始微微发酸,古人说近乡情怯,离开了这么多年,每次回来都要看到父母的容颜苍老一分,让人心中有说不出的苦楚。
林锋拍了拍我,露出一个笑容以示鼓励。我们停了车,村长带头围了过来,我这陈国华的手就是一阵寒暄,然后又跟我打招呼,我对他比较陌生,愣了愣也不知道该叫什么。
他笑着说,你这孩子,连你李田叔都不认识了?我尴尬不已,叫了一声叔。
他嗳的应了一声,拉着我到了我爸妈跟前,说你爸妈听说你要回来,都高兴的不得了,这下有出息了,能够光宗耀祖了。
我爸是个暴脾气,但是从小就对我们特别宠爱,很少会动手。他看着我,嘴角翕合两下,说回来了?我嗯了一声,本来有很多话想说,但是一时却不知该怎么开口,这种对话反而让我们拉开了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