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装,而是他真不知道,对于西医,他们是一直排斥的,道门中自然说的是中医,而且常年修道的他们,又不会去看电视剧。
真可谓是与世隔绝的世外高人。
医生怪怪的看了他一眼,柳梦琪低声跟他解释说:“植物人,就是活死人。”
许应听后若有所思,然后就下了决定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带他出院吧,反正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进展。”
“可是,师伯,不要再检查一下吗?”柳梦琪问道,她还心存一线希望。
许应说不用,你听我的就对了,师伯什么时候骗过你,等回到家,我自有办法让你父亲醒过来。
他话音一落,旁边的医生就忍不住了:“呵呵,这位朋友口气真是大啊,植物人这种症状,我想在医学界还没有人能够说百分百让病人苏醒过来的,你到底是不是病人家属?还是你也需要检查一下?”
许应身为一派掌教,哪被人这么嘲讽过,但好歹他气量大,自语说:“跟个凡夫俗子有什么好理论的。”也就没有鸟他。
那医生也只当他神经不正常,爱吹牛,所以也没有了后续,检查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这个地方阴气真是重,连平常人都遭受到了无形之中的侵蚀,长期呆在这里,必然是不好的。”许应煞有介事的说道。
柳梦琪追问道:“师伯,你真的有办法让我父亲醒过来?”
许应道:“那是自然,我没有说错,你父亲有着自己的保命底牌,他之前受了伤,但却没死,现在只是用了龟息之法,恢复疗伤,你让他呆在这里,阴气那么重,恐怕一年半载都不会醒,只要将他带出去,经常晒晒太阳,他自然就会醒来。”
“龟息之法?真有这种东西?不过,龟息法不是说不会呼吸的吗?”我讶然问道。
许应摇头道:“不是不会呼吸,是一呼一吸的时间,都很长,这样能够提供自己需要的气息,也不至于让自己闭气而死。而他这个样子,应该是因为之前他受了重伤,没能完全进入龟息状态,所以才变成了这副模样。”
我说:“那还等什么,我们这就将他带走,回去晒太阳。”
柳梦琪也这么想,她帮忙将柳相弄到我背上,然后下楼退了房,我们就出了医院,直奔柳梦琪家中。
在路上,我们本想坐车,许应说先不用,他需要去人多的地方,吸收一下阳气,因此,让我们带着他,到处找人多的地方,我背着个人跑了那么多路,简直累了个半死。
到家后,柳相还没有任何要苏醒的征兆,我觉得许应是不是弄错了,别的不说,就是颠簸这一路,也该给点反应了吧。
“唔,是我低估了他体内的阴气,真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所伤,看着模样,还需要些时间,你们先将他放到床上去,记住要选一个向阳的房间。”
虽然有所怀疑,但我们也不得不照做,弄好这一切,就已经天晚了。当晚我没有回去,当然也没有正大光明的跟柳梦琪一起睡,她说,许应思想比较封疆或许接受不了这样,所以我们还是要表现这样。
第二天一早,老孙就给我来了电话,问我在哪,说今天就要出发。
我不舍得跟柳梦琪分开,但还是要走,去跟她道路个别,其中内容就不再追叙,以免勾起我的伤心事。
老孙已经在与陈国华约定的地方等着我,我到达时,他们也没多说,时间紧迫,直奔机场。陈国华只带了一个助理,其他也没有什么。
“怎么那么着急?是出了什么大事吗?”飞机上,我问他们,这还是我第一次飞行,以前总觉得这玩意没有安全感,就那么孤零零的飞在天上,现在体验了一把,其实也就那个样子,与坐车没啥区别。
或许这种区别也只有在出事的时候,才能体会到。当然,我是万万不想去体会的。
陈国华说:“不错,出了些麻烦事,最近那边的村庄里,总是有孩子失踪,我们的观察员仔细探查后,觉得很可能是降头师做的,而且,他还在修炼什么恶毒的降头术,这是对我们的挑衅,所以我要尽快赶过去,指挥作战。”
我说:“一个降头师,还不需要你这位大局长亲自出马吧?还有什么事情,别瞒着了,也好让我们知道面对的敌人是谁。”
陈国华笑道:“你现在越来越聪明了,不错,那个降头师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曾经在东南亚闹得很凶,这也是他们为什么那么快得到消息,并且出手的的原因,上面要求我,一定要将它们留在这里,而云南,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