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道长, 我代表罗家上下敬您一杯。要不是您热忱相助, 我这一家五口恐怕早就步我家老头子的后尘了, 哪还能活泼乱跳的站在这儿。”
饭桌前, 罗友恒站起身来,动作熟稔地举起酒杯,恭恭敬敬的说道:“我先干为敬!”
说完,他仰头将杯子里的白酒全都倒进了嘴里。
辛辣的酒水下肚,罗友恒砸了咂嘴, 脖子微微泛红, 整个人看起来亢奋了不少。
被称作蔡道长的中年男人捋了捋胡须, 嘴角微提, 客套的说道:“罗先生客气了。”
说着, 他端起酒杯,浅抿了一口。
罗友恒看在眼里, 心中自是了然。他面上笑意不减,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鼓鼓的红包, 而后往蔡道长手里一塞, 义正言辞的说道:“救命之恩, 无以为报, 只能是略备薄礼,还请蔡道长笑纳。”
“这、罗先生也太客气了, 贫道只是略尽微薄之力,可当不起罗先生这般厚待……”蔡道长说的冠冕堂皇,暗地里却不动声色的颠了颠手里的红包。
先看宽度, 再摸厚度。
大团结,三千块上下。
蔡道长眼中精光一闪,嘴角的弧度越发明显。
“应该的,应该的。”罗友恒陪着笑。
说着,他收回手,蔡道长也顺势把红包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来来来,蔡道长,尝尝这道燕窝汽锅鸡,这燕窝是马国那边进口的顶级血燕,鸡是冬虫夏草喂出来的仔鸡,最是滋补强身……”罗友恒殷勤的招呼。
一旁罗友恒的大儿子罗再邦连忙站起身来,拿起酒瓶替两人身前的酒杯斟满。
对于罗家人的殷勤服侍,蔡道长坦然受之。
酒足饭饱之后,罗友恒放下手中的筷子,试探性的问道:“蔡道长,你这走了之后,还会回来吗?”
蔡道长打了个酒隔,摆了摆手:“不回来了,等给我父亲过完七十大寿,我准备去南洋闯一闯。”
听说南洋和港市那边对玄学风水之类的尤为推崇,凭他的本事,在那边打下一片地盘来再容易不过,到时候荣华富贵还不是唾手可得。
蔡道长醉醺醺的想着。
听到这儿,罗友恒却是急了,他忙问道:“蔡道长,您不回来了,那我家的事情可怎么办?”
蔡道长斜了他一眼,端着酒杯美美的喝了一口,这才说道:“你怕什么,有我那天坑镇法在,你那堂弟一家出事只是时间的问题。”
虽是这么说,但是只要想到日后没有蔡道长亲自坐镇,罗友恒心里莫名的就有些不安。
他越想心里就越迟疑,可蔡道长铁了心要走,哪是他能拦得住的。
罗友恒心急如焚,他前思后想,眼前突然一亮:“蔡道长你看,你这一走吧,我心里也没个底,加上罗民信那边一时半会儿的也解决不了。都说时间拖得越久,变数就越多,你看你能不能帮忙直接把罗民信一家——”
他伸出两根手指头在脖子上面比划了一下。
蔡道长拿起筷子夹了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慢悠悠的说道:“也不是不行。”
罗友恒闻言一喜。
蔡道长轻哼一声:“只要你不怕那恶鬼发现什么,回头又来找你们一家就行。”
罗友恒一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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