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轻语侧过身,招式忽变,姿势猛然,剑风势不可挡…
久清荷没想到,这人竟不是个花拳绣脚,也上了些心。
她动作忽然加快,骆轻语渐渐有些跟不上了,久清荷动作越来越快,手里的剑银光闪闪。
闪过骆轻语眼睛,她连忙抬手用刀去挡,谁知久清荷的剑忽然向上用力一挑,骆轻语只觉手一震,长剑便脱手而出,“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这场比试,显然是久清荷赢了。
可在场的一半人都是天元国的人,谁也不会为其贺彩。
骆轻语虽恼怒不甘,可到底是自己技不如人,她愤愤回到席位上。
如此一来,久清荷的彩头,就更稳了些。
天元帝感觉头疼,这好好的要什么不好,非要宋衍。
温书凉扯唇低笑,“庆阳,你觉得天元帝会给久清荷这个彩头吗?”
“不会。”陆遥语气肯定。
天元帝如此忌讳定王府,怎么可能会同意久清荷。
“我倒是觉得会,不如我们打个赌。”温书提议道。
陆遥这下倒是有兴致了,“什么赌?”
“我手中有一套你今日见过的琉璃蝶首饰,你若赢了,赠你。”温书凉笑容清浅。
即便你输了,也赠你。
美饰配美人,不错。
“好。”陆遥看向温书凉,“就这么定了。”
“你若输了…我给你画幅画。”
温书凉此话一出,陆遥就懵了,给自己画幅画?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你若输了,便摘下面纱,让我给你画幅画如何?”
温书凉眼里带着亮光,即便不能将这双眼占为己有,带幅画回去,也不亏。
陆遥语塞,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来了…
此时,久清荷拱了拱手,看向台上天元帝,“陛下,既然已经无人再上来同清荷比试,那可是清荷赢了?”
天元帝眉心一跳连忙看向宋衍,轻咳一声,“这婚姻大事还是得问过定王世子本人,宋衍,你觉得如何?”
宋衍眸色淡淡,天元帝那眼神里的意思,只差说出来了。
可,给人添不痛快的事,他最是拿手。
“但凭陛下做主。”
天元帝脸色微僵,这说的什么混账话,平日里也不曾见你这般顺遂过。
久清荷脸色一喜,太好了。
她看向宋衍,他不拒绝,定然也是对自己有意的。
“陛下,那清荷这彩头,您是给还是不给呀?”
久清让已经将久清荷的声音避之耳外,这个不成器的!
天元帝脸色不悦,这时候若是云凝在…
“等等。”一道清冷的女声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竟是今日一直不曾发言的平阳国的庆阳公主。
这时候她出来,莫不是也对这定王世子有意思?
宋衍身子微僵,这声音…好熟悉。
天元帝看向陆遥,打量着她,这时候她出来,难道也是对宋衍有意,想搏这彩头不成?
“庆阳公主有话可直说。”
陆遥在温书凉的眼神中,无视了连冬的低声制止,直直走向台上,微微施礼。
“庆阳觉得久小姐的武艺很是精湛,方才的比试看得庆阳有些心痒,也想同久小姐比试一二。”
陆遥侧头看向旁边,眼神淡淡,“不知久小姐,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