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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紧紧跟着脸色突然阴沉下来的李三摇,迅速拐过一弯便是来到了那刻有独弦府三个大字的金边匾额之下。明明是正午十分的艳阳日,州府虚掩着的大塬门却是透着说不出森冷之气。
相对于被熏的发黑的微斜砖墙,匾额很新,出奇的新,应该是刚刚换过。地面宽阔而平坦,应该也是被翻新了,细看竟是和紫花云庭前一模一样的整块大理砖!
虽有奢华之气,可是角落却是蔓生杂草,其数之多几乎要将已经松散不堪的墙生生掀开去。四周目光能及之处皆是空荡荡的,连门口的衙卫都已消失不见,只有门口一老二少略显突兀。
“原来这里不是叫这个名啊……而且好像也没这么高。”公冶若曦擦了擦汗,仰起头疑惑地看着那块与四周格格不入的匾额,她虽已是记不起,但也能肯定绝对不会是这个名字。
何安朔顺着她的目光仰头望去,也是深吸一口凉气,这块匾额远处看还不甚明,此刻站在下面才发现它竟有三人之高!
环视四周,如此一来,四周低矮的土砖墙更显苍老和破旧。这里总有说不出的怪异。
“哈哈,原来当然不会是这个名字!”李三摇铜铃般的眼珠死死盯着匾额,却是突然是大笑起来,手中的拐杖也是被他敲得铛铛作响,加上他甚是潦草的形象,看起来仿佛癫狂的乞丐,“你们感受到这里面充斥着的强大的怨气了么,哈哈,这就是报应啊!报应!”
“怨气?报应?”何安朔看着突然开始不理智的李三摇,下意识地按了按身后的剑,清魄本就是驱邪之剑,遇到煞气怎么会没有反应呢。但这其间确实阴森可怖。
“我本不该来此,如今已是仁至义尽,贫道也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李三摇似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冷静了下来,却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带着愤愤的表情,转身就走。
可还没出三步,高大的身形就是一顿,语气稍缓,“我最后还是劝你们一句,若不是什么必要的事,还是快离开这里吧,贫道会安全的带你们出去的,但若是你们执意要进去,我也不会拦着。我们便就此分别。”
“喂,你是说里面很危险么。”公冶若曦听得这意味不明的话,不甚明了,但却有些着急起来:“我爷爷还在里面。”
“谬论所常,执为道理;谬误所常,执为规矩——无量!无量!”李三摇听到此话便知自己已得到了答案,也不再多言,迈步便走,继续怪声怪调地吆唱着,却没有再摇动哪怕一次手中的无舌之铃。
“你!”公冶若曦瞪着李三摇离去的背影,生气地跺了跺脚,“真是胆小鬼。你不去我们自己去!”
何安朔则是莫名其妙地看着李三摇突然带气离开的背影,这个人绝不会仅仅是把他们带来这里这么简单。
他和这里绝对有着难分的瓜葛,才会有如此的仇愤。
那么,他到底是谁?
“喂,卫黎,那我们……”公冶若曦回过神来,盯着虚掩的门缝,黑乎乎地看不得真切。虽然略显紧张,但是看得出她真的是极其担心她的爷爷。
“进去吧。”虽然同样的紧张,但何安朔尽量压着自己的语气,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平静一些,“很明显问题全在这其中。”
不管怎样,自己都是定然要进去的,虽然本不该让她进去。但如若她爷爷真的在里面,让她一个人留在外面倒也不妥。
“卫黎……。”公冶若曦看着眼前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年竟然如此的不假思索,心中虽是满怀歉意,但也是安心了不少,暗自思忖:这卫黎虽是年纪小,但毕竟跟着白公子这么久,气度倒也是不凡。
既然要进去,那倒也不急这一时。
何安朔全神贯注,一把拔出身后的清魄剑,缓缓地在面前的虚空中划起一个奇怪的剑诀,那泛起的隐隐的金光竟是一个符咒的模样,就这样不疾不徐地连续画了十三个,那些剑符便轻盈而灵动地将二人包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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