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鞘长剑,神情洒脱,风度翩翩地跨过石拱桥,正沿着石板小路,朝这边走来。
“吴双贤侄,别来无恙啊!”赵恒笑盈盈地与吴双施礼说。
“叔父大人早安!”吴双走上会仙亭与赵恒施礼说,“没想到,叔父大人来这么早,让您久等,真是侄儿之罪!”
赵恒拉着他的手,细细打量着他,赞不绝口地说:
“侄儿,真是一表人才,品行出众,相信你九泉之下的父母亲,此刻也一定泉下有知,十分欣慰了!”
“二十年前的事,我也都听余妈和师父,以及王叔叔说过了!”吴双说,“这一切,也都是那个,狗杀才的知县胡为勾结乌鸦帮恶贼的所作所为!”
“唉!苍天无眼,”赵恒忽然叹息一声说,“没想到,王植父子今天,反倒受了贪污**的罪名,这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叔父大人,您认为这事可信么?”吴双问。
“我当然认为这件事情并不可信了!”赵恒说,“但是,人赃俱获,我们纵是不信,又能奈何!”
“我也听得说,在王叔叔的府上,搜查出了五十万两真金白银,”吴双说,“可是,这里面难道就不会有人栽赃陷害吗?”
“怎么栽赃陷害都说不过去,”赵恒说,“问题的关键所在,就是,这一笔巨大赃物,也正是从他自己的府上搜查出来的!并且……”
他迟疑着看了看吴双,继而叹息一声说:
“并且,这跟户部掌管国库的黎侍郎所说的失窃案数额完全相符,因此,再有天大的冤屈,也就百口莫辩了!”
“叔父大人,这个户部掌管国库帑银的黎侍郎,听他说,这个盗窃国库的人就是我!”吴双说,“可有此事?”
“是啊!”赵恒看着他叹息一声说,“问题正在于此,真没想到,就连你也卷进了这一次的是非之中!”
“这肯定又是,胡为的阴谋诡计了!”吴双说,“这个人与甘尚书一起,正在密谋与九王爷造反朝廷……”
赵恒听了大惊失色,连忙惊叫:
“贤侄,这话从何说起,你又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
于是,吴双将进洛阳都城,遇上邙山五岳截杀徐太师家眷,之后在状元桥对面茶楼,无故被一伙官兵堵截,后来又在张山的狗肉坊遭到杨鑫二人暗杀,以及昨晚突然出现在刺杀现场解危一事,备细说了一遍。
赵恒听了毛发倒竖,神情大变,他说:
“原来是这样,这是事关重大的紧急军情,走,我们现在就去太师府,找徐太师禀告此事!”
赵恒说着,拉了吴双的手,正要走下石级,忽然看见迎面立着一个人,朝他们朗声大笑着说:
“赵都统,去哪里啊!我在这里恭候多时了!”
赵恒惊愕抬头,失惊大叫着:
“胡为!你怎么会在这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