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身边没有了秦墨涵,沈放还要慢慢习惯,虽然昨天睡得很晚,但是他起的却很早。床再次失去了它的诱惑力,成为了只是提供睡眠的一种工具。
穿上一套运动服,带着越来越懒散的小摩卡,在后海清晨的薄雾中开始了一天的晨练。
薛果还在带着何小宝做早课,只是少了李夏而多了一个小胖子岳晓鹏。
沈放无视两个小胖子的威胁的眼神,对着薛果调侃道:“薛叔,你现在不光是遛自己徒弟,还捎带着帮何叔放羊呀。”
“是呀,一只也是放,一群也是放。要不我把你也一块放了。”
沈放没想到他居然还能把自己装进去,拱手准备告辞道:“果然跟你们说相声的斗嘴是自讨苦吃,求放过。”
“你别走呀,有事找你呢。”薛果出言留他。
“薛叔,刚刚是我不对,不该那您开玩笑,你不能动粗吧。”沈放看着身前身后阻拦自己的何小宝与岳晓鹏,对着薛果求饶道。
“练你的贯口去,我需要你们帮我拦人么。”薛果笑骂着将俩人赶回去做功课,何小宝则是对着沈放呲了一下牙说道:“知道羊也是会咬人的吧。”
“你小子是不是在沪上搞了一个马场?”薛果招呼沈放坐在湖边的条櫈上开口说明自己的意图:“还有一匹纯血种马从米国运了过来?”
沈放伸出大拇指对薛果说道:“您可消息够灵通的呀。野猴子上礼拜刚刚过来,您就知道了?”
薛果从口袋掏出一支中南海,示意了沈放一下,然后自己点上,靠在椅背上说道:“国内玩马场的就是一个圈子,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搞得人尽皆知。特别是你跟秦墨涵现在又是网络红人,有多少小报记者在盯着你们。”
其实主要是野猴子这匹种马太招人,以前墨水进关时就有人打听过,但是没太在意,国内马场买纯血马的有不少,但是没有几家能跑出名次的。而野猴子在过关时它的资料就被有心人打听了出去,曾经肯塔基德比亚军的成绩让它成为进入华夏最基因最好的一匹纯血马。有心想要找它配种的马场纷纷打听这匹马的主人是谁。
“薛叔,您的马场好像没有纯血马吧。”沈放诧异的问道,薛果的马场在燕郊,占地不小,虽然也养了几匹骑乘马但是都是比较温顺的蒙古马,其他的就是小矮马和羊驼,沈放去年还带秦墨涵玩过一次。
薛果略带为难的说道:“不是我找你,我也玩不起那玩意,太精细,我那场里都是些糙爷们。咱们国家能玩的起马场的不少,但是能养的起纯血的就没几家,他们不知道在哪里打听到我跟你认识,就让我找你扫听一下。”
“薛叔,不是我不给面子,主要是这匹马为了保证它随时都处于最佳状态,对它一直都是精细饲养,就连牧草我都是从新西兰进口过来的,而且每天都必须操持操练以保证状态,半个月才让它配种一次。”
薛果惊讶道:“嚯,这完全是当祖宗在伺候呀。”
“可不是么,在米国就是这么伺候的。所以这个马场主才吃不消,把马场卖给我了。”沈放接着说道:“这样也有优点,我接手的这个马场里有四匹潜力很大的小马驹,每匹价值都在一百五十万美元以上。”
薛果问道:“你那四匹马的母系基因也不错吧。”
沈放回道:“是的,最差的也是上过全米国巡回赛的。所以光看种马不一定能出好马驹的。”
“我明白了,我来帮你回绝他们,如果真的有头铁的,我帮你报个天价让他们知难而退。”
沈放想了想:“薛叔,也不用太高,按照国际标准就行。十万美元一次,提前预约,母马也要自己运到我的马场,配种后不保证马驹的体质。”
“好,我来帮你把消息放出去。”薛果说道:“十万这个价格低了,我帮你报价二十万美元,你不知道国内有些土豪就是不怕价高。价越高他们越认为物有所值,越能显出档次来。”
沈放无奈的说道:“好吧,您老说了算。”
薛果刚刚给一个打探消息的马场主说完,对方就订了两匹马的配种预约,而且要立刻就把钱打过来。沈放电话通知马场,让他们做个时间表排序。
回到家后沈放把这个消息说给刚刚起床的秦墨涵,秦墨涵忍不住咋舌,沈放说道:“这个钱我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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