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亲上焚炎宗,要他命!”
“什么?你……大胆,宗主之名岂是你可直呼的?”金元真大怒,呵斥道。
“我的病情为何会陡转直下?钟要逼我吞下“散元丹”时我还有一丝意识,我亲耳听他说的,金柏就是当年杀我父母的歹人,他还谎称我父母是被盗贼所杀,而去杀那盗贼灭口之人正是钟要。”
这消息很震撼,若秋月秀说的是真,那真是好大一个阴谋!这将彻底颠覆众人对一宗之主的印象,不仅金柏会身败名裂,焚炎宗也会再遭重创,甚至一蹶不振,彻底退出“三家四宗”行列。
所以,哪怕知道一些真相的金元真也不敢承认,他大吼一声:“小贱人,你休要胡言乱语,谁给你的胆子?你敢这么诬陷我宗,诬陷养你栽培你的授业恩师?你还有良心吗?莫非你以为攀上秋家的高枝,你就可以忘恩负义?”
周围还聚集了一些散修武者和一些小门小宗的武者,先前听秋月秀说出这么一个惊天秘闻,震得他们思绪都有些乱了。如今见金元真如此义正言辞,不禁有些怀疑秋月秀了?看她的目光里多了些质疑,甚至鄙弃。
“我相信秋月秀所说,我出屋前便探过她的病况,确无大碍,便是路大师也说坚持三天没有丝毫问题。我大意之下,放钟要进去探望,谁知半盏茶时间不到,秋月秀姑娘的病情便恶化了,我进去时已没了脉搏呼吸,请问诸位,有那么巧吗?钟要呢?叫他滚出来!”
苏离早就怀疑过钟要,如今听秋月秀一说,顿时明白之前的猜测无误。
“他和钟厉好像走了,回钟家了吧!”有个散修道。
众人四处寻找,才发现钟厉钟要两兄弟都没了,想来是悄悄溜了。
“混账……苏离你是我焚炎宗仇人,你与这小贱人早已勾搭成奸,你说的话如何能信?如何能有说服力?”金元真眼睛细眯,散出幽幽冷光,打死他也不能承认。
若秋月秀还是一个毫无背景的一般武者还好说,如今有大隋秋家站在她背后,在楼兰谁都不敢动她,至少明面上无人敢动她。
秋家众人义愤填膺,秋月裳气鼓鼓的瞪着金元真,秋家卫队就要上前拿住金元真治罪。
忽然,呼一声人影微晃,秋月白窜了上去,金元真有半步先天的修为,警觉性极高,在秋月白冲向他时,他也动了。只是,他刚拔剑,秋月白一脚踢到,啪一声正中手腕,剑被迫回鞘。
金元真心神大震,正欲撤步后退,秋月白如影随至。接着,他抡起右手就开掴,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秋月白边打边斥:“老杂碎,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当众辱骂秋氏子孙,不想活了?我堂妹说得没错,叫那狗屁宗主洗好脖子等着,我三叔三婶的仇不能不报,还有我奶奶的仇,若不是你们这些杂碎用药害我堂妹,也许我奶奶也不用以命换命了。还有记得告诉那个钟什么玩意儿的家伙及其家族,最好给一个合理的交代。否则,等着被灭门吧!”
这段话说得有些长,所以金元真挨耳光的时间也有些长。于是,当秋月白说完话停手时,金元真已经牙齿尽碎,头脸青肿如猪头。
秋月裳看得眼皮跳了一下,笑嘻嘻地给秋月白递上一块清香的白手帕道:“赶紧擦擦手,这“猪头”看起来没洗脸,怪脏的!”
嘴里不断吐血的金元真,两眼一翻,直接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