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锦帛,李儒慢慢的把这锦帛放进盒子中,深深的呼吸几口气,平复了心情后,才冷静的看着阚泽。
“如此说来,我之前遇到的小娃娃就应该是九江都尉陆季才之子陆逊了。”
“恩,先生所言不差,正是此子!”
阚泽微微一点头,对于李儒有这样震撼的神情,他觉得很正常,甚至他相信,这天下没有一个人见到这锦帛后,还能淡定的喝茶。
“本想着今后将荀子平一军,谁想...算了...算了,我也已经老大不小,如今也该是时候休息下来。”
在这一刻,李儒才彻底歇了争霸天下的心,摇着头晃着头,口中虽然说这潇洒,但眼中的落幕却是一显无余。
当初荀颜画了一块大饼给他,让他这个心生死志的人重新活了过来。
这个天下是乱世也是盛世,对于他这种人而言,这个世道是再好不过,在这个世道他可以发挥出他全部的实力,毫不保留的发挥出来。
就算做下焚烧洛阳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李儒也从来也没有后悔过。
但凡他这种人,肯定是要在这个乱世中掀起一点波澜,才能心甘情愿的离去。
若是要如同这阚泽一样,行走于平常百姓家一样,那他可是万万做不到。
不仅仅是他,就说这天下的人,到底有多少人可以做到这种地步!面对这个时代的诱惑,而强行忍住这诱惑!
“先生何必说这样的话,今日前公子曾飞鸽传书,带了一封信是要给先生!”
阚泽闻言摇了摇头,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交给李儒,随之便沉默不语。
李儒楞了一下,他下意识的认为,恐怕这阚泽是要等自己说出这话,才会把这信交予自己,若是这样的话,那荀颜也太过恐怖!
随后,李儒便拆开信件,一字不漏把信看完,最后深吸一口气,叹道;“没想到最懂我的人竟然是他...”
当天夜里,吴县陆家
“我...我这是在那里...”
“儿啊,你醒了。”
一妇人坐在床头看着陆逊醒来,小声的喊道。
“母亲,阿三他们人去那里了。”
“哼,说其他们,真不知道养他们有什么用,早跟他们说过,不能让那些闲杂人等碰你,结果...”
陆逊听了母亲说的话,嘴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这下子还真的有些说不清楚。
“母亲,能把父亲叫来,儿有事和父亲说说。”
思前想后,陆逊知道和他老娘说并没有什么卵用,和他老爹说才有用。
不久后,陆逊的父亲陆骏便来到陆逊的房间,看着脸色略微苍白的陆逊,陆骏老脸就不由的一黑。
“儿你说到底是谁这样灌你,我非要废了他不成!”
陆骏怒气冲冲的说着,此刻的神情让人毫不怀疑,若是这灌酒之人站在他面前,他还真的会把他给活剐了。
“父亲,这酒是我自己喝的,这其中的事情,不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楚,现在首要的事情,是把阿三他们给我叫来,我要问他们一些事情。”
陆逊的话让陆骏一愣,旋即便没有犹豫,让家仆去地牢内把阿三他们给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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