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难得和他见面,要不把江煊的事情和他说一下?
“慕公子,虽然曦儿告诉我,你不太可能是许焕然,可我的直觉,还是认为你和他无论是气质还是微小的动作都极为相似。”
“我问过当年医治的医生,他说,两年前你已经没了生命体征,可晚上,人忽然就醒了,接着,还发生了一些匪夷所思,令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我大胆的猜测,会不会真正的慕司越已经死了,而你,是他的好友许焕然?”
安维希侥幸的想着。
当时许焕然是中枪而死的,可如果那时候他身上穿了防弹衣呢?
或许,只是中了两枪而已。
而且许焕然曾经在雪山腿受了伤,后来又中弹,慕司越醒来后,腿残疾了,花了两年的时间恢复。
种种的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
“我知道我这么猜测很冒昧,可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前两天我突然得到消息,我哥哥的未婚妻脑子里长了肿瘤,只有许焕然能救,如果你真的是,那么煊儿就有救了。”
“只要你愿意给她做手术,我安家,一定会尽力尽力的报答你的恩情,你的身份真相,我也不会和任何人透露半个字,作为医生,你救救她,好么?”
安维希自认为她的语气已经够诚恳的了,可她说了这么多,男人自始至终都是闭着眼,没有开过口。
难道睡着了?
不会吧?
灯光下,男人的侧脸,温润柔和,就这么静静的闭着眼,好看的也如同画中人,那般不真实。
安维希的脑海里,许焕然的容颜再一次和他重合。
她渐渐走近,想叫醒他。
刚靠近,忽然听见了男人急促的呼吸声。
醒着的?
安维希触碰了他的额头,烫的吓人。
她惊出了冷汗,“你是不是身体发烧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一片沉默。
“慕司越,你说话啊!”
安维希急了,“你还有意识吗?我带你去医院!”
话落,她搀扶着他的手臂,要带他出去。
手腕忽然被紧紧的捏住,力道很大。
安维希疼的蹙眉,侧过头,对视上了他猩红的双眼。
她后退了两步,却被对方扯在怀里,反身被他压在了沙发上。
他捏着她的肩膀,热浪一阵阵袭来。
安维希被他身上的温度,烫的缩了缩身子。
“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