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起了一片尘土,停在路边后,发动机沒熄火,唐易直接拉开后车门上了车,毛逐也坐在后排,指着碎嘴司机道,“原來这师傅的不是碎嘴,叨比叨的,都是些沒用的东西,问点儿真章了,屁也不说。”
唐易一边将锦盒塞给毛逐,一边说道:“你要问什么真章?”
“他明明和秦老的司机是一伙儿的,在汽车站守株待兔等着我们,偏偏装得跟着真的黑车司机似的,我就是问问,秦老为什么派人來,结果他也不说。”毛逐接过了锦盒。
“來保护咱们呗,司机师傅只是听指挥,所以啥都不能说。”唐易笑着指了指盒子,“先看这个吧。”
“你看,还是这位兄弟明白。”碎嘴司机笑道。
“保护我们,怎么又和那个老黄吃饭去了······”说道这里,毛逐突然盯着锦盒里的东西停了口。
拿着高足杯看了半晌,毛逐才问唐易道:“真的假的?”
“如果不破坏它,就是真的。”唐易酒后头脑有些昏沉,靠在了椅背上。
毛逐不笨,也把头靠在了椅背上,“好吧。那回去之后给我说说这事儿。”
回到酒店,酒劲儿上來了,唐易一头躺到了床上,毛逐在旁边不停地问“火圣”高仿的事儿,他问一句,唐易说一句,等毛逐明白了七七八八,唐易的鼾声已经起來了。
傍晚,唐易醒來,就听到了敲门声,不知道是醒了才听到,还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开门一看,是呼风來了。他猛地想起那个斗彩高足杯,心想可别放在外面被呼风看到…所以开了门就赶紧屋里走,结果在外面沒看到,松了一口气。
毛逐还是比较小心的,将锦盒放到了衣橱的角落里,外面还有一套被子堵着。
“收到好东西了?”唐易回转过身,问呼风道。
“还行,又买了两三件。”呼风坐下,“怎么样,找到陆知行了?”
“找到了,原來躲在山沟里研究制瓷。”唐易简单说道。
“我说,你沒买两件回來?”呼风的眼睛一亮。
“他的高仿都有印记,轻易不做。而且,他好像只跟老黄合作。”唐易最后编排了一句。
果然,这句话起了作用,呼风的眼神黯淡下來,他不愿意招惹老黄这样的地头蛇。这一点,唐易很清楚,所以才这么说。
“走吧,叫上毛逐,吃饭去。”呼风收了两三件东西,心情还是不错的,很快便说道:“我请客…”
唐易还沒说话,手机就响了起來,居然是老黄打來的,“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看有些事儿咱俩有必要聊聊了。”
呼风就站在唐易身边,听筒里的声音不小,基本能听清楚,他立即朝着唐易摆了摆手,在他看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老黄这样的人应该敬而远之。
唐易想了想,却说道:“好啊…”
等到唐易挂了电话,呼风又有些着急地说道,“这个人不能走的太近,哥们这是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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