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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工夫细想,赶紧冲过去帮忙。不管怎么样,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干瞅着。说是帮忙,其实秦一恒也没吃亏,这会儿只是在不停努力想用麻绳去勒住许传祥的脖子。我见状还是老样子,上去就用身体的重量去压。这一压硌得我差点儿没吐出血来,妈的,许传祥背后不知道被谁插了一把刀,刀已经全部没到他身体里,就剩个黑刀柄在外头。我大吃一惊,合着他已经死了?这一刀是谁捅的?秦一恒吗?没时间琢磨,我调整了一下位置,还是玩儿命地压了下去。虽然之前也知道许传祥已经被上了身,可现在确定他死了,压上去的心理压力还是不一样的。我尽量不去想这事,安慰自己这就是场摔跤。折腾了好一会儿,许传祥突然不动了。我知道秦一恒已经成功了。我坐起身,浑身上下都被汗打透了。我看了看秦一恒,又看了看那个人,半晌都没说出话来。事实上不是我没力气,我是真的不想张嘴了。这有点儿像是你千方百计踮脚躲着水走,然后一不小心整个脚都踩进水坑的感觉,你也就不用着急抬脚了。秦一恒恐怕也是累得够呛,缓了好半天,才叫那人来替他,还嘱咐了几句,让那人用阴扣把这些人都处理一下,然后站起身叫我跟他走,又把我带回了宅子里。我看着秦一恒的背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没穿衣服的缘故,感觉非常陌生。又回到宅子大厅里,我给他递了根烟,他没接,只是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就叫我转过身,查看了一下我的后背。刚才注意力也没在这儿,这会儿感觉后背非常疼,也不知道究竟伤成啥样了。转回身,我俩谁都没出声。我脑袋里有无数个问题,想提问,又一时半会儿没捋好顺序。秦一恒趁着这个工夫,去楼上穿了身衣服。等到他再下来,我才终于开口问他:“你受伤了吗?”秦一恒有点儿意外,摇摇头,说:“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我告诉他,我不了解的事情太多了,问也是问不过来的,不如你原原本本地一点一滴地讲来得痛快。我着重说了“原原本本”四个字,因为我希望他这次不要再对我有任何隐瞒了。说完这番话,我就直接坐到了地上,等秦一恒开口。他酝酿了一下,也坐了下来,张嘴的第一句话是:“我并没有刻意骗过你什么,只不过这中间有很多机缘巧合,有些事我没讲清楚。”然后,他告诉我,他之所以会来这里,是外面那个人通知他的——那个人叫白开——只是他没想到我居然也来了。我听了很不爽,他这谎话编得都没过脑子,连自己给我写字条的事都忽略了。于是,我反问他:“那个人是你朋友?你他妈的给我写了字条,你不知道我会来?”秦一恒听得一愣,问:“我给你写字条了?写的什么?”他这么装傻充愣,我想,谈话真的没必要进行下去了。说实话,我有点儿难受,出生入死这么久了,到最后连句实话都换不来。我站起身,冲他比画了一个大拇指,就往外走。秦一恒这才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说他明白了,要我坐下,听他继续讲。我没坐回去,也没再往外走,寻思着,但凡他再编一句,我就真当没这个朋友了。秦一恒缓了缓,开始讲述。白开是他后来认识的,他的家里也被人送去了一个衣柜。他们俩是在同样查衣柜的时候无意联系上的。后来,因为发现我们的行踪会被人监视,所以他就跟白开商量好,他带着我在明,白开在暗,这样一来可以相互有个照应;二来查起来也方便。一开始也很顺利,只是后来出了一些变故,这也是他为什么始终没有告诉我有白开这个人存在的原因。听秦一恒这么说,我又想起了白开姿势很像假刘瘸子的那件事。可听他话里,他俩应该是在那之后才认识的,我就问了一嘴这件事。秦一恒听后,“哦”了一声,看了看门外,没回答,像是不方便说。我只好接着问:“你所说的变故是什么?”秦一恒叹了口气,说:“我用了阴扣。”起初我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因为我已亲眼见到他用过两次阴扣。而后他解释了我才明白,他所谓用了阴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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