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木乃伊的谈话顺其自然,他请我去观看他拆纱布。我笑着答应了,好奇心可以杀死人,很想知道纱布里面是怎么样子的一个人。医生先给他拆了手和脚,皮肤是被包裹后不自然的白,然后是身体,医生要我回避。
他眼睛带笑,我就被请了出去。敢情是个裸男,竟和一个裸男聊了近一个星期,我暗自笑笑。在门外等了一会,听见:“少爷,真的可以吗?”五秒后就有人对我说:“徐小姐,请!”我进去,他已经穿好衣服,衣服的确是大叔级的。
暗自笑自己还挺聪明,要拆头部了。医生和周围的人都很紧张,我本来不紧张的却被他眼神盯得有些紧张。勉强笑笑,我笑得一定很勉强,他都笑出声了。医生紧张的说:“顾少爷,请别乱动!”
纱布一点一点拆开,好象恢复的不是很好。拆完后,大家都皱起眉头,看不清他的长相,他问:“怎么了?”说话时,肉动着很难看,大家都不说话,他好象要发作的样子。
“大叔,你知道苦瓜长什么样儿吗?你现在就一样儿一样儿的!”我轻轻的说,没想到一屋子的人都听到了。他身边的人要威胁我的样子他一个眼神就让他们退下了。
他将他的苦瓜脸凑过来,眼睛里放光:“大叔,苦瓜?”不慌不忙的推开他一点,解释道:“我不习惯别人离太近,不怕有口臭影响形象啊?”他微微一愣,然后笑起来:“白医生,重新医脸。”
然后就被他身边的人给请出去了,说是请其实是架。哎,有钱人都这样一副高贵面孔。倒也不生气,宁晓晓一直都是这样的。
后来几天都没有看见木乃伊。晓来接我已经是两周后,她一个劲的道歉说让我在医院呆了那么久,我说没事。走过医院假山时,才想起还不知道木乃伊叫什么名字。
“晓,等我一下。”撕下笔记本的一页,奔向木乃伊的病房。刚到门口就被拦住了:”徐小姐,少爷正在换药,不能打扰!”“好吧,不打扰。你可以告诉我你们少爷叫什么吗?”“少爷的名字岂容我们直呼!”太谨慎了点吧。
“那你可以帮我把这个给你们少爷吗?”“我得检查。”我快晕倒了:“好吧!你看,可以吗?”“可以,我会交给少爷的。”“谢谢!”有钱人就是这么麻烦,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才有这么谨慎啊。
晓车停在医院门口等着,坐上车晓一直劝我:“真的要回去那个学校?我可以马上给你换另一所学校。”“晓,不用了,真的,我很好,没事的。”
和晓预料的一样,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都用异样的眼神看我,甚至还有鄙夷的感情,室友们很同情。无论哪种感情都能欣然接受,生死门走过一趟的人就是这么牛X。
上次和我合奏的女生来找我,说我们的节目得了优秀奖,一直没有找到人。她不知道我发生的事,还眉飞色舞的说周朗和田翼成为我校的武王舞后。直到她感觉室友都以告诫的眼神看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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