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凌峰习惯性地点头称是。低着头,一手抓住妋灵的手腕,轻轻用酒擦拭完毕后,上药,绑上纱布,未曾想她又提出要求。
“帮忙找一个女子,我要穿衣。”
“是”
凌峰正要出去,就看到自家主子进来,连忙退下。
紫衣男子看着妋灵,半响。
嘴角勾起微笑,配着那妆容怎么看,怎么丑。
突然,眸子渐渐透出红色,伸手拉开被子,女子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点了穴道,压上身...
“你家公子呢?”一个长得美貌的女子身着一身华丽的服装出现在别院。
“回吴小姐,公子有事,不方便见你。”净月为难道。
吴秀知道这几天正是他毒发的时间,定是需要女子排泄,才来找人。看到净月吞吞吐吐,就知道他又找了别的女子。
想到这里怒气冲冲!不行!她要去找人!这是她的男人,怎么能随便被别的女人碰!
“吴小姐,你不能进去!”净月拦道。
“滚开!”她知道他自小受了多少苦,虽然他有过不少女人,但自己就是喜欢他。
她倒要看看是哪个女子!吴秀一脚踹开门,就看到床#上男子将女子压在身下,粗鲁地动作,仿佛被雷击中了般,麻木地站在门口,觉得心无比的痛。
“小七”
“滚!”吴秀被一道掌风打出去,重重落到地上,捂住胸口吐出一口血。
她实在想不通,自己那样爱他,给他想要的,他想要做什么,自己都去替他做,为了他自己连生产的夫郎都不顾,连同未出生的孩儿自己都未曾见最后一面。她何曾嫌弃过他,她知道他未出生被人下了毒,每月毒发之日都要女子相陪,刚开始是她挑选美貌干净的女子送予他到最后不知怎了对他生出情#愫,最后为了陪他让自己的夫郎独守空房,呵,如今她又得到了什么?世人避他如蛇蝎,而她却是饮鸩止渴。
男子奋力一#挺,将自己深深没入女子的体内,喘着气趴在女子赤#裸的玉体上,伸出手摸上她光滑白皙的脖子,就算你是女子又怎样?还不是被我压在身下玩弄,他恨极了这些女子,凭什么,他们男子就得被她们压在身下玩#弄,抛弃,而女子就可以肆意妄为,见一个爱一个,抛夫弃子!
“被我压在身下,感觉如何?”伸手点开女子的穴道。
“帮我找个郎中,看一下手。”刚才手碰到床沿,造成二次伤害,手上绑的纱布松了。
小七没想到这个女人会是这般淡定,以前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是气愤地回应自己的羞辱。
“你若是今日把我伺候舒服了,你的手我自然会设法保下来。”他语气里满是鄙弃,一个女人伺候一个男人,这是最大的羞辱了吧!
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女子压在身下,刚想去夺回主动权,不料下#面被夹得生痛,卑鄙。
“你竟敢如此对我!”
正想一巴掌打过去,不料女子身体一动,他的手在半空中滑下去,牵一发而动全身。
原本充满怒气的一张眼睛渐渐变得迷离,身体很快软下去……
屋外,净月凌峰听到主子高声呻#吟,相互看了一眼,满是不敢相信。
“你的手只怕是一时间难以恢复。”褚逸拆开妋灵手上的纱布道,见她穿着自家主子的衣服,不由多看了一眼,虽是男子的纱衣,穿在她身上却有一种别致的美,隐约能看到她身上青紫的印迹,不由红了脸。
床#上裸#身盖着薄被的男子,披散着黑色的长发,几缕沾在他漂亮的耳边,白皙光滑的玉体斜卧在床#边,视线放在穿着他衣服的女子身上。
“帮我穿衣。”
什么?敢命令他!从来都是别人伺候自己,这个女人是想死么!
“你出去,叫你的属下进来。”
“只有男子穿的衣服,你敢穿吗?”他就不信,一个女人穿男子的衣服,那该是多么滑稽!
“让你的下属帮我穿衣。”
他本来就是羞辱这个女人,没想到她不在意。心不甘情不愿拿起自己的衣服,先是裘衣,然后是裘裤,见她一脸镇定,反而惹得自己心跳加快,气得在女子胸口猛抓了一把。
妋灵看了他一眼,觉得他就是女尊国男子里面的一个奇葩。
结果男子翻了一个大白眼给她,看在她把自己伺候舒服的份上,免为其难地帮她穿衣,他现在身体还是软的,要不是有武功在身,恐怕早趴下了。
小七笨手笨脚地替女子穿上衣服,依旧有些扭斜,说不出的怪异。她本身就瘦弱穿上紫色的纱衣,与男子相比,竟有一种别样的美,显得她宛如一朵绽放的紫罗兰,气质清雅。
褚逸拿起药瓶,倒了药水,轻轻抹在妋灵的手指上,他是主子专用的大夫,没想到今日给一个女子看手,难免有些慌张,擦了擦额间的汗:“这位小姐,你这手现在无法恢复。”小姐下手真狠啊!这手指恐怕连最简单的穿衣拿筷都做不到。
手指被缠上白色的布,妋灵抬起手看了看,她知道自己的手严重伤到了指骨,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完全恢复,就算恢复也只能做些简单的事,提不起任何重物。
有时候意外就是这么突然,让你措手不及。
想起白浅蓝,不由得流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