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小,你就忍心你的儿子被那些恶心的女人碰!你真不配做欣儿的娘!”史怀无法想象他七岁的弟弟被女人糟蹋,一想到这些,他就恨不得揍面前的女人一顿,生为男子,就应该为女子铺路吗?
“你已经把我送了人!为什么还要让人卖了欣儿!你还是我娘吗?”
“你这个逆子!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史雅一巴掌打在史怀脸上,男子捂住疼痛的脸,从来没有一刻恨这个女人!
“卑贱的逆子!谁让你生为我史雅的儿子,史雅的儿子就只能为絮儿铺路!”
“说到底,你还不是为了你自己!你瞒住了爹,你以为能瞒住我吗?习氏那个贱人当年是怎么迫害爹爹的?你已经休了他!为何现在又和他苟且,还生了一个女儿!”
“你这个逆子!竟然这样对你娘说话!丢尽了史家的脸!史家容不得你这个没有贞洁的男子!给我滚出去!”
史雅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事,还亲口说出来,只觉得老脸被狠狠打了一个耳光,羞愤不已!一脚重重踢在史怀的胸口上,少年跌倒在地上,觉得心痛地早没有了知觉。
乌氏赶紧过去扶起史怀哭道:“怀儿!和你娘认个错吧!你一个男儿家能去哪里!”
“我没有错!你不配做我的娘!你们就好好纵着那个史絮吧!我倒要看看她能给你带来荣华富贵,还是把你拉到地上任人践踏!”史怀冷冷道。
“滚!你这个逆子,不尊敬娘爹是为不孝!你姐姐有事你竟然落井下石!你给我滚出史家!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我倒宁愿没有你这样的娘!”史怀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他一定要找回欣儿!
“给我滚!简直大逆不道!我史雅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以后再进史家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史雅气的大叫道。
“怀儿他还小,一时糊涂!妻主你不要怪罪他。”乌氏歇斯底里地乞求道。
“十五岁!还小!一个没有了贞洁的男子还有什么用,何况家里因为还债,钱财已经没了,带着这两个拖油瓶,岂不是更加难过!”她就不信一个男子能翻起什么浪来!
“妻主!怀儿说得习氏那件事是真的吗?”乌氏擦着眼泪小心翼翼地问。
“你一个男人,还想管女人的事!还不快点将屋里收拾干净!”
“是,妻主。”
高大的宫殿玉栏勾筑,绿树成荫,飞瀑自假山流下,各色鲜花争奇斗艳。天净水清,碧空白云,荷池中白玉莲花盛开,蜓蜻共舞,鱼戏莲叶中,倒影沉璧。
男子一身紫衣,坐于亭中。乌黑的青丝用一根紫金绳挽住,额间贴了银色的梅花花钿,增添几分柔美。一双凌厉的丹凤眼眼尾上挑,透露出几许优雅,白色的面纱遮住了面部,隐约可见其粉色的朱唇如瓣。
纤美的手中拿着一只精美的金色短匕,以金度把,宝石为嵌,镶有红绿紫三颗。
刀锋玄铁为筑,银光不时闪现,这是一把见过血的匕首。
纤指用布巾细细擦拭,匕面清晰可见男子倾城的侧脸。
“主子,吴秀求见!”
净月单膝跪地道。
“让她进来吧!”男子把玩着匕首道。
外面的的日头炙热未减,已经外面等了一炷香的时间。
吴秀今日一身粉色纱衣,衬得一张脸更加美貌,脖间渗出颗颗汗珠,濡湿了领口。
掏出帕子,擦拭干净汗水。
在外面听到男子的声音欣喜不已,小七终于肯见她了。
美貌的女子急切地进了亭间,就看到一身紫衣的男子。还是那么让她倾心不已,尤其是两人有了更亲密的关系之后,她便认为这个男子是属于自己的,只有自己才能碰,其他女人怎么配得上他!她们没有自己美貌,没有自己有价值,没有自己那么忠心的爱他护他。她们凭什么碰他!
“见过七殿下!”吴秀行了一礼后,便恭敬地站在一旁。
“交代你的事,可办好了?”小七问。
“回殿下,事情已经办好了。只是半途蹿出一人,没能杀了那人,不过那人受了重伤,相信也活不了多久。”
“你还真敢来?”男子眼里闪着怒气,盯着吴秀。
“臣只是急着见殿下,臣马上就去办!”吴秀心中惊慌不已,好不容易等到他肯见到她了,匆匆一面后就要别离。
不过,也足够了,小七的性子总是这般阴晴不定。
“还不下去!”
“是,殿下。”吴秀抬起头看了小七一眼才转身离开。
“净月,吩咐下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主子。”
净月恭敬地行完一礼,就离开了亭中。
纤手拿着匕首,手指不经意一蹭,鲜红的血珠立刻就从口子流出来,红白分明,衬得晶莹剔透的食指越发像精美的白玉。
“殿下!”凌峰急切地叫道,立刻上前,从怀里掏出药。
“离妖娆呢?”伸手制止了凌峰的动作。
“回殿下,他正和蔺音...”说到后面声音不由低下去。
史怀走到翠莺楼的门口,就看到许多男子涂着脂粉花枝招展地站在门口,热情地招呼着女客,从门口进入的女人,都看见一个缇衣男子站在大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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