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一个星期我都想给姚淼打电话,这是一个让人过目不忘的女人,跟她谈话简直是一种享受。但是打电话会发生什么?我害怕结果,因为我就要和丹阳结婚了。
理智虽然战胜了情感,可是这种压抑着的冲动让我每个晚上都重复着做一个梦:在一所别墅里,我追赶着一位美丽动人的女孩,那女孩向楼上跑去,我奔上楼梯追赶她,她坐在钢琴前,弹了一首好听的曲子,我抱着她来到楼梯前亲吻,亲吻过后,她笑着跑下楼梯,我奔下楼梯,我们就在楼梯上追来追去,终于我累得喘不过气来。每到这时,我都会因床上的潮湿而醒来。
我重复做着这个梦,让我很痛苦。念研究生时,我读过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在这本书中,梦中的楼梯代表xìng交,弗洛伊德认为xìng交的韵律性动作在上下楼中重演了。钢琴的琴键也是楼梯的变异。
每次从梦中醒来,我都为自己做这个梦而羞愧,特别是一个快结婚的人还在遗精,更使我惶恐。
我想起在大学刚见到蒋叶真时,每天晚上都梦见与她做ài,那时并未梦见什么楼梯,而是直接梦见与她上床,那段日子我的枕头下常备放着一条干净的内裤。
这是我头一次梦见上楼梯,由于没有准备,只好半夜起床寻找内裤,搞得罗元文莫名其妙。
不过,白天工作忙起来,就把姚淼忘到脑后了,心里劝自己,这不过是一次普通的艳遇,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星期一上午,我正和罗元文在医生办公室的电脑前工作,一位身材高挑、气质儒雅的黑人留学生走了进来,他看上去不到三十岁,前额却已经秃得黑亮了。
北方医科大学有很多非洲留学生,他们乐观奔放,喜欢追中国女大学生,听穆主任说过,他的一位女学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历尽千辛万苦嫁给了一位刚果(金)留学生。
“请问赵雨秋在吗?”罗元文见是老外找一位女护士,好奇地问:“你是哪位?找她有什么事?”
“我叫爱华,是刚果(金)的留学生,我是赵雨秋的男朋友。”爱华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洋溢着非洲人特有的奔放和激情。
我一听心中暗笑,心想这赵雨秋可够风流的,与曲中谦的关系搞得满城风雨,怎么又冒出个老黑男朋友?
“赵雨秋昨晚夜班,现在不知道走没走,你去护士站问一问吧。”罗元文热情地说。“谢谢!”爱华说完,便转身走了。
“元文,这老黑够爽的,自称是赵雨秋的男朋友,这要是让曲主任知道了,鼻子还不得气歪了。”我打趣地说。
“庆堂,你可真是个书呆子。这小子就是跟咱们一起竞争穆主任博士的刚果(金)留学生,据说这小子的水平不在你我之下。”罗元文笑着说。
“是吗?他怎么会与赵雨秋认识呢?”我纳闷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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