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心直口快

    总算到了半决赛，比赛场地在鼎大。

    赛前东方白看和柯航睿去看场地，后面跟了个夏小雪。

    “哎，小白，这场地有什么好看的啊？”夏小雪问，觉得又不像是足球，也不是在野外的比赛，实在想不出来。

    “学妹师姐，都说了你不要来了——”柯航睿还没说完，就被夏小雪瞪回去。

    “你什么意思？你说我不懂咩？这不是跟着你们过来学吗，还说！”夏小雪说着要去打柯航睿，柯航睿连忙跑开。

    还一面喊：“师父，还不管管你家小雪，不但没学会温柔，还越来越凶了！”柯航睿说着，夏小雪脸黑成了炭。

    “你说什么——”夏小雪不知道柯航睿怎么知道自己跟东方白关系的，可是，他这样突然说出来，实在让夏小雪接受不了，“小白——”夏小雪转头看东方白，希望他能有个解释。

    “我什么都没说过。”东方白无辜地耸肩，摊手。他确实从来没有跟柯航睿说过他和夏小雪进一层的关系问题。

    “那他怎么知道，你——我——我们——”夏小雪还是有点害羞，没好意思说出来，尤其是在柯航睿面前！

    柯航睿看夏小雪并没有太抓毛，只是脸红了下，皱了皱眉头，确定还算安全，于是慢慢靠近，站到他认为还算安全的距离对夏小雪说：“学妹师姐，你别问师父了，他不知道这件事。怪只怪，你学长师兄我，实在是太聪明了啊！真是我的错……”柯航睿一副我不该，我有罪的表情，看得夏小雪吐。

    “你是错了，可是，不是你太聪明，而是，太－无－耻！我要代表月亮灭了你！”夏小雪一步踏上去抓住柯航睿前襟，“从实招来，这件事还有哪些人知道？”

    柯航睿无奈，说：“学妹师姐，不要这么野蛮啊，你要是想知道的话，跟我说就好了，我一定会告诉你的。你不跟我说你想知道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呢？我要是不知道你想不想知道又怎么知道要不要跟你说呢？我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说，你又怎么可能知道呢？我……”

    “停！”夏小雪一脚踢在他膝盖后面，“挑简单的说，让你那么多废话！”还该嫌姑奶奶脾气不好，找死！而且，就算姑奶奶脾气不好也都是你们给气的！夏小雪心里愤愤地想。

    “我招，我招！还不行吗？劳您大驾，想把手放开哈。男女授受不亲，东方师父还在旁边看着呢！”柯航睿瞅了瞅东方白，却见东方白抄着手，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还说：“没关系，你们继续。我在一边看着就行。”像动物园里看大猩猩，或者是马戏团，还带着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柯航睿瀑布汗。

    “东方师父……”柯航睿真是没有想到东方白怎么变得越来越让人咬牙切齿地无情加冷血了，难道都是跟夏小雪学的？夏小雪就从来都是把她的快乐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无耻的压榨者啊。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那学妹师姐你还是要放开，你看看我们俩这落差，这个样子，你抓着也累，我也躬得难受啊。”柯航睿轻轻掰开夏小雪的手。

    柯航睿比较高，夏小雪要一直抓着他衣领比较困难，所以他得要配合着弯腰，时间一久，就累得慌。

    “哼！”夏小雪放开柯航睿的领子，拍了拍手，“说！”一个字，目的精确。

    柯航睿摸了摸鼻子，想了下，说：“嗯，关于这个事情呢，其实是这样的。学妹师姐，你从来没有觉得，你和东方老师走得太近了吗？相处得和别人不一样。不管是语言，还是行为。你看，你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叫东方老师‘小白’，虽然姓白的人很多，叫小什么的也很多，比如说我吧，叫小柯或者是小睿都可以，可是，小白……一般人不能忍受吧，而且，还是这么出色的东方师父。可是，你叫了，而且，他从来都不反驳。”柯航睿看看东方白，东方白捏着下巴，点头。

    他也不喜欢这个名字，说是昵称，可是实在不是什么好称呼。可是夏小雪不愿意改口，所以经过最初不适的排斥，最后也只能接受了。

    可是为什么接受？夏小雪的长辈们都这么叫也就罢了，可是夏小雪叫起来的话，开始的时候明显带有嘲弄的意思，可自己却没有抗争到底。这是个问题。

    “然后，你有没有觉得，东方师父对待别人的时候，有时候会很凶，比如对待我们的训练，有时候也会很温柔，比如对待女同学们和女老师们……”说到这里，夏小雪向东方白投去一个不满加鄙视的眼神，“可是，不管是严格还是温柔，都和对待你是不一样的。东方师父严格要求我们的训练，是为了他的职责；而对其他人温柔，是因为他的性格，可是，都是大众化的，针对的是群体，只会视他的心情而定，不会因为个别人的不同而不同。当然，想看不起某些坏人这一点除外——但是对你，他的每一种反应和性情都是因为你这个主体，而不是他本身由这自己的感情变化而变化。比如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为你出头，想要揍我；或者是后来浑熟了以后会因为有你在而开一些平时看起来他根本不会说的玩笑。等等等等。”

    柯航睿的长篇大论，深刻剖析听得夏小雪有点脸红。

    “柯航睿，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能说！”夏小雪说着，柯航睿一脸谄媚的笑。

    “多谢学妹师姐夸奖。要知道，会说话也是一门艺术啊！”柯航睿感慨。

    “可惜你说的都很废……”夏小雪把自己的意思补充完整，柯航睿立扑。

    “学妹师姐，您老人家可否偶尔说句良心话，赞美一下学长师弟我？”柯航睿一张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脸，夏小雪做个呕的表情。

    “其实，航睿说得还是有些道理的。看不出来，你原来不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啊！”东方白说着，柯航睿小尾巴立即翘上天了。

    “那是！作为我们物理派的接引人，我一向以提高自身各方面能力为目标，以做好学弟学妹们的榜样为己任，所以，自然学习了不少方方面面的东西，虽然没做到博古通今，但都有涉猎还是绰绰有余。不过——东方师父，您的那个‘不学无术，纨绔子弟’什么意思啊！”柯航睿叫屈。

    夏小雪幸灾乐祸地笑，说：“你不是厉害咩？不知道什么意思了？不知道回去查字典去啊～”夏小雪故意曲解柯航睿的意思。

    “冤枉啊～东方师父！我有那样吗？明明是一个二十一世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又爱党有爱国还热爱民族和人民将来会成为祖国栋梁之才的翩翩大好青年～竟然被你们说成是社会的害虫……”柯航睿说着，痛心疾首。

    “扑哧！”夏小雪实在受不了柯航睿的模样了，他真是装什么——不像什么啊！“你看看你，顶着一头黄毛，一副痞子的样子，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国家栋梁！蛀虫还差不多！”夏小雪说，柯航睿一脸幽怨地看着她。

    “好了好了，小雪你也别再打击他了。怕他真的受不了。”东方白出来调解，可还是帮着夏小雪。他是笑看着两个人说笑打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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