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来乐一乐,鲁至深和宋疆站起来,无比开心地合唱了一首周华健的《朋友》。
我坐在角落里,冷眼旁观,莫名其妙地想起一句民谚‘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
突然想一件事,我转头问刚放下话筒的宋疆:“几个月前把我和雷雨扬从寺院里赶出来的那伙人现在还在组织里吗?”
“大部分还在。老大想修理他们一下解解气吗?”
“用不着,我是那样小心眼的人吗?只是出于好奇,打听一下而已。”我若无其事地笑笑。“有个带头的,长得像深山里跑出来的野人,很壮实,皮肤挺黑,笑容很傻,牙齿黄黄的,看上去就像十多年没刷过......。”
话还没说完,宋疆已经在点头。
“你说的人名叫泰山,他曾经是组织内最勇猛的打架好手,忠诚而直率,头脑有些简单,但非常听话。不久前在与蛤蟆手下的一次战斗里,他一直冲在最前面,挨了十几刀,送到医院后没抢救过来,不幸光荣牺牲了。”宋疆对此十分惋惜。
听到此处,我有些幸灾乐祸,心想这家伙居然也死掉了,天道循环,恶有恶报,倒也算公正。
伍松带来四名外省女子,洋洋得意地吹嘘自己的眼光如何厉害,从众多小姐当中挑选出这几名具有它乡风味的佳丽。
燕轻小声在我耳边说:“这家伙身材矮小,偏偏最喜欢高大的女人,好象那样才能证明他的男子气慨。”
我并非专情于某个特定对象的那类男子,与大多数人一样,哪儿出现美丽的异性,我也会多看几眼,有时难免还想入非非一番。生活中如果遇到某种难以抵御的诱惑,我也会欣然接受,当做天赐艳福。
家里住着女鬼丁蓉,我视她若珍宝,但在外面我仍然能保有自由自在的良好心情,因为我的贞操观念极为淡薄,我认为爱情可以多种形式并存,身体的爱情与心灵的爱情可以是两码事,只要感觉到快乐,什么都可以。
有的人或许会因为我的坦率而鄙视我,但这没关系,我就是这样,我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
我对于那些为了人民币而向人提供爱情的女子不感兴趣,这里没有任何歧视,仅仅只是个人的喜好和原则。
我一直认为,性服务行业是整个国民经济当中不可或缺的一个环节,她(他)们的存在有极重要的社会意义,是紧张情绪的一种润滑剂,是广大群众消费和娱乐的绝好去处,也是国内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一种补充解决方法,虽然各路舆论对此总是习惯性地加以谴责,但我一直坚持自己的看法,我认为对小姐和牛郎应该保持足够的尊重,因为她(他)们确实配得上这样的礼遇。
她(他)们从五湖四海各处出发,来到某个陌生或者熟悉的城市,用自己的身体为那些迫切需要安慰的人提供真实的快乐,赚取合理的报酬,她们全都是诚实的劳动者,冒着各种可怕的风险(疾病和可能面对的伤害),辛勤工作,不怕苦不怕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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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来自古代的人转世到当今都市中,为了更好地适应并生存,他们团结到一起,组织了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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