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雷晃悠到前院,吩咐看门的老苍头带马远进来。两人寒暄一番,就坐,上茶。
“小生前些日子被狐狸精囚禁,以致疏于邻里走动,还请勿怪。”马远喝了口茶,如此说道。其实两人早就照过面,在境主庙前还有一番唇枪舌战,不过他不是被“囚”了吗?自然要装不知道。
“马秀遇难成祥,不用介怀小小挫折。”江雷如此回答,至于邻里的说辞,被他自动屏蔽了。两家相隔几境,能扯得上邻里才怪。
又没滋没味的扯了一回话,马远这才说出来意:“小生有个同窗,近日静极思动,想做上一些皮货生意,托我打听适合开铺面做仓库的地方。小生昨日刚好从贵府门前经过,觉得非常合适,因此……”
江雷听后大怒,不阴不阳地回道:“我这客栈若在宁远城,倒也可以勉强使用,五十里铺嘛……还是不劳马秀才费心了。”
马远依旧笑容可掬:“江东家不妨先听听条件,我那同窗愿出六百两银子。”
“好!我答应了。”
马远一愣,没想到那么容易。
江雷继续道:“六百两银子送来,我家立即奉上地契,搬到境主庙去住。”
“实不相瞒,我那同窗就是看上了境主庙附近的建筑够宽敞,这六百两包括买境主庙的……”
江雷心说就知道你图谋境主庙!因此不客气的说道:“那就免谈了吧。”
马远变色道:“六百两银子,不少了,更何况你当初拿下客栈的手段并不光彩……”
“咄!”江雷怒斥:“我从堂堂县尊手里接过地契,如何不光彩,再胡搅蛮缠,别怪我送客了!”
“江东家,你孤身来宁远,人生地不熟,还是不要太犟的好,否则说不定哪天,一开门就能看到一具无头尸。”
这是古代衙门栽赃的惯用手法,由于严厉的保甲加“门前三包”制度,谁家门口出现尸体,就要被拉上公堂吃板子。若遇到狠心胥吏,闹你个家破人亡也正常。
“威胁我?”江雷眼睛一眯,计上心来。一把抓住对方前襟,拽着朝门外跑去。
马远只感觉眼前一花,前襟便落到对方手中,中途也想奋力挣扎,怎奈江雷的手坚若磐石,而他就算鼓动儒道白气,也如蜻蜓撼树一般力不从心,暗中难免忐忑:“是天生力气大,还是修士?”
若是修士,他这般上门相逼,就显得太傻。什么人间法律,在修士看来就是个屁,杀完随便一埋,谁还能给他伸冤不成?虽然他也有相当于阴神境的儒道修为。
就在马远琢磨不定的时候,江雷已经拽着他来到大街,一把横贯在地骂道:“你这脏了良心的龌龊书生,竟要我解散义学,不知我天齐与士大夫共天下,士子怎能随意侮辱,亏你还有个秀才功名。”
早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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