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瞪了半晌,到底是林妙妙沉得住气,对方败阵下来。
红衣女子几乎是带着哭腔的伏在容璟胸前,哭的梨花带雨,指着林妙妙颤声问:“大王,她就是……新魔后吗?”
容璟冰冷的望着怀中的红衣女子,没回答。
红衣女子继续苦着抱怨道:“大王,您为了这么一个黄毛丫头就忍心抛弃姐妹们吗?难道您忘记了从前对臣妾的宠爱吗?也忘记了对臣妾说过的话吗?臣妾可是一直铭记在心啊。”
后面的美人们听闻红衣女子的话,纷纷发嗲随声附和,表达着对容璟厚此薄彼的不满。
红衣女子有了一群女人的造势,越发显得理直气壮,嘤嘤控诉,十指犹如藤蔓一般紧紧缠绕上容璟的脖子,眸子盈盈含情:“大王,多日不见,难道您也学去做了薄情寡义的负心郎,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不成?”
容璟显然被红衣女子缠的心烦意乱,耐性早已用光,冷冷的拿掉缠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阴晴不定的望着红衣女子,漠然开口:“夕儿,闹够了没有?本王是与你承诺会宠你一辈子,但是本王也曾说过这后位都不是为你准备,是你想多了。”
红衣女子倏然放大双眸,难以置信的望着容璟,被那冰冷的视线一震,又转过头含恨的瞪着林妙妙,几乎瞪出火光来。而她身后的一群彩衣美人皆以不同而复杂的目光望着林妙妙,有妒忌,有怨恨,有不屑,偏偏没有善意。
林妙妙被这一群刺人的视线包围,越发显得坐立不安,亦不知自己是该主动过去打个招呼,还是旁若无人的走掉。初来乍到,一来就惹火上身,林妙妙暗道不妙。自古以来,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林妙妙不仅成功的走进争风吃醋的女人圈子,还成功的得到了所有女人的怨恨,成为众矢之的。林妙妙很想解释自己根本不想做什么狗屁魔后,自己也是逼不得已,绝对无心争宠……可是这样的话也仅限于暗自腹诽而已,说出去只怕会遭到更多白眼和鄙视,责骂她不识抬举。
好在容璟的威信令人不怒而威,红衣女子知道容璟真的动了怒,若是再纠缠下去只怕是争宠不得反而吃不了兜着走,成了杀鸡儆猴的靶子。于是再次以幽怨的目光瞪了林妙妙一眼,与众美人款款而退。
这梁子从此就结下了,林妙妙知道此后的生活必定纷扰而不得安宁,颇有些恹恹的垂拉着脑袋,郁郁寡欢。
容璟忽略掉林妙妙低落的情绪,拉着她的手逐一介绍寝宫的各处,最后指着一张宽大而华美的松木大床道:“今后你就住在这里。”
林妙妙看了一眼那装十个人也没问题的睡床,有点不放心的问:“那你呢?”
话一出口,就后了悔,即使容璟有此意,被林妙妙这么一问只怕以为是提醒,气氛当即暧昧而尴尬,林妙妙红了脸,挠了挠头发解释道:“我是问,这是你的寝宫,我住这,那你住哪?”
容璟眼望着林妙妙,一脸坏笑:“我们是夫妻,你说为夫该睡哪?”
林妙妙手指扣牢床沿,咬着嘴唇,一脸隐忍:“容璟,你不能这样。”
容璟哦了一声,单臂环过林妙妙的腰肢,红似火的瞳孔中满是玩味,挑眉道:“不能怎样?还有,你不是习惯称呼本王为大石头么?”
林妙妙垂了长长睫毛,幽幽叹气,答非所问的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容璟挑挑眉,有点不满于林妙妙的刻意逃避,却也轻若微闻的点头:“问。”
“你究竟是怎么找到我的?!”林妙妙倏然扬起娟秀的小脸,乌黑的眸子波光潋剪,咄咄的注视着容璟,“为什么你总是能够准确无误的找到我?还有那次我在冥界遇难,你也能够及时出现,仅仅是巧合吗?”
容璟单手摩挲着光洁的下颚,微笑着回望林妙妙,若有所思:“唔,妙妙学聪明了呢。”
“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我觉得不是意外也不是巧合。”林妙妙垂下头,摸着手指慢慢的道:“而且更奇怪的是,最近我时常昏睡不醒,且诸多噩梦,偏偏到了这里觉得神清气爽,明明是有别于外界的昏暗空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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