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兵当场傻眼了。
韩当这是要抗命不尊?
“可是韩老将军,主公命你……”
不等传令兵说完,他就被周泰拉到了一旁。
周泰苦笑道:
“若是我所料不错。”
“主公这会儿已经撤往会稽郡了。”
“拿下丹阳郡后,我会立刻赶去和主公汇合!”
丹阳城之上的袁胤,望着疯了一样的江东士卒,眉头紧皱。
“丹阳城是守不住了!”
“撤!”
“去汝南郡。”
眼看着实在守不住了,袁胤选择跑路。
刘备走的时候,将南阳、汝南、豫章、丹阳,共四个郡,都交由他镇守。
远益州的刘备,怎么也没想到。
短短半个月而已。
袁胤会接连丢了豫章郡和丹阳郡。
吴郡城。
听闻孙权和一众当官的都跑了。
守城的江东士卒,不干了。
凌统以暴力镇压。
胆敢言降者, 一律杀无赦。
再砍了十几人后。
守城的士卒,直接暴动了。
一众士卒绑了凌统,开城门请降。
仅仅不到一天。
徐然就率军,进了吴郡城。
以往繁华无比的中央大街,变得一片凌乱。
宽敞的大街上,此刻一个人也没有。
百姓家家户户门窗紧闭。
偶尔有几个大胆的,悄悄打开一点窗户,向外探望。
“救命!”
“不要……”
在经过一栋民宅时,徐然勒住了马缰。
旁边宅子里,传来女子挣扎、哭泣的声音。
还有几名男子肆无忌惮的嬉闹声……
听声音,就知道,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
徐然霍然转头,眼神冷厉地看向蔡瑁。
入城之前,他就三令五申:绝不可骚扰百姓!
曹军上下,都知道徐然的这条铁律。
但今日是荆州军。
故而,徐然才反复强调。
蔡瑁拍着胸脯保证,绝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但现在,居然有人敢顶风作案。
看到徐然杀气腾腾的眼神,蔡瑁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玛德,这是谁这么不开眼!
这不是丢老子的人嘛!
“司空,我这就去处理!”
蔡瑁翻身下马,大步朝民宅走去。
立刻就有几名亲兵,跟了上去。
砰!
蔡瑁一脚将院门踹开。
破烂的木门,受承受不住重力,直接磕飞了出去。
进了院门。
屋门前, 一个脸上满是淤青的老头,蜷缩在门口。
似乎是受了不轻的伤。
房间中,传来几名男子戏虐的声音和女子哭泣的声音。
蔡瑁眼皮直跳,怒吼道:
“给老子滚出来!”
胆敢触犯老子的军规,我看看是哪个王八羔子,如此大胆!
屋子里的声音,顿时一停。
然后就听一声不耐烦的叱骂响起。
“滚!”
随即,又响起女子的哭喊声。
蔡瑁瞬间血冲大脑。
他锵地拔出腰间佩剑,大步朝屋内走去。
“什么人!”
“没看见顾少爷在办事吗?”
房内两名锦衣少年,冷着脸走了出来, 一左一右地挡住了蔡瑁的去路。
“将军,不是咱们的人!”
一名亲兵,急忙提醒蔡瑁。
蔡瑁瞪了他一眼。
废话,难倒我眼瞎吗?
同时,他也暗暗松了口气。
不是自己的人就好。
这张老脸,总算是保住了。
但旋即, 一股无名火窜起。
玛德!
不是我荆州兵,还敢这么放肆?
“愣着干嘛?给老子打!”
“别打……啊!”
“住手,你们知道我是……啊!”。
两名锦衣青年被打的抱头蜷缩在地。
这两人也算会些武艺。
但让他们欺负平头百姓还行。
一旦遇上杀人不眨眼的士卒,顿时就不够看了。
四五名荆州士卒,围着两人拳打脚踢,毫不手软。
屋子里男人的戏虐声,还未停歇。
蔡瑁怒目,提剑径直进了屋。
啊!
屋内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
蔡瑁拽着一名青年的头发,将他拖出了屋子。
青年的一只耳朵被齐根削掉,血流不止。
他一手捂着伤口, 一手护着头发。
“将军饶命!”
“饶命啊!”
青年一边哀嚎, 一边苦苦求饶。
好汉不吃眼前亏。
这个武夫什么话都不说,就削掉了他一只耳朵。
青年不敢逞口舌之利。
尤其是,他一出门,就看到了如死狗一般的两名同伴。
砰!
拽着青年的头发,狠狠将他摔在地上。
蔡瑁冷冷道:“砍了!”
青年顾不得伤势,慌忙爬起,急声道:
“将军,我乃顾家嫡长子!”
“将军可是徐司空麾下?”
“徐司空要治理吴郡,离不开我顾家的助力。”
“将军若是杀了我,就等于失去了我顾家的支持!”
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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