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心里不断的酝酿,扁小阙敢这么对他,他一定要加倍还给他。
“还说什么?说!”南宫伯的耐心已经完全消失了,上了车之后就把所有的伪装都卸掉了。
一把抓住了田东的衣领,田东也被南宫伯凶残的样子给吓住了,怔怔的看着他。
“他说省长算个毛,儿子还不是被他打的满地找牙吗?还说省长敢来,连省长一起打。”
田东的话还没有说完,南宫伯的拳头已经狠狠的砸在了座椅上。
如果让扁小阙知道田东这么说,肯定会大骂田东你大爷,这是让爷爷作死啊。
田东偷眼打量暴怒的南宫伯,心里已经快笑出来了,还佯装怯怯道:“省长,那我们接下来……”
“开车!”南宫伯没有说如何,但是田东却放心了。
南宫伯无声胜有声,这次扁小阙你摊上大事了。
也的确如此,南宫伯这会心里盘算着,只要南宫洋的调查结果一出来。
就以杀人未遂,故意伤人等重罪对扁小阙进行拘捕。
扁小阙虽然是军部的人,但是他想要留住他三天绝地没问题。军部还不至于因此跟他兵戎相见。
但是有这三天就足够了,他想让扁小阙变成半残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
扁小阙长得很娇柔嘛。不错,扔到监狱里面。几十号人一起轮番来,看看他出来后还能不能站起来。
南宫伯狠狠的盘算着,车队已经前行到了市政府大楼的不远处。
市政府大楼是新建的,位于开发区上。附近建筑大厦多,但是投入使用的却很少。
街道上的人流量也不多,四周围的商铺甚至还没有开门。
前后分别有两辆警用摩托车开道,还有两辆警车相随。南宫伯的阵仗也算是不小了。
一般人看到吓得转身就跑,可是在过十字路口的时候,仿佛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大卡车。
猛然间闯过红灯,向着疾驰的红旗轿车开去。
突发事情太快,所有的车辆司机都没有反应过来。
省长的司机虽然经验老大,及时的打转了方向盘,但是却把南宫伯给猛然间甩向了车尾。
那大卡车正中车尾侧面,南宫伯就跟被抛飞的气球似得从车窗上飞了出去。
在大马路上滑行了大老远,下颚估计被滑烂了,鲜血到处都是。
而田东则被撞击在了车窗上,车子被大卡车撞出大老远,笔直的向路边的电缆箱撞去。
田东眼角余光憋见,心想如果撞过去,那肯定是死路一条,于是努力的从座椅中间往前爬去。
车辆虽然是在颠簸之中,但是人的潜力是很大的,以至于真的让田东爬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虽然裤子被破裂的车身挂裂了,但是看着扁瘸回去的后座,还是有种侥幸感。
田东裤子剩下一条,只好穿着红色的大裤衩子,勉强打开副驾驶车门,往外面走来。
那正在推进的卡车司机愣了愣,如鹰般的眼神忽然眯起,喃喃道:“这不是南宫伯那斯啊,那人呢?”
长得瘦干如同瘾君子的卡车司机,眼神不断的搜寻着,果然让他发现了正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南宫伯。
卡车司机从怀里摸出了一把明晃晃的飞刀,准备在警察们没动手之前灭了南宫伯。
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声枪响。
紧接着司机双眸猛然间亮起,大片鲜血喷在了大卡车的挡风玻璃上。
田东刚刚从车门中走出来,习惯性的扬起了又,却猛然间感觉眼前一个黑点飞来,随后是啪的一声。
紧接着田东就看见大片红白色的粘稠物体在眼前飞射,甚至发现有个眼珠子耷拉在额前。
靠,这红白相间的入体怎么看着像是脑浆,还有这眼珠子,是谁的了,怎么到处乱蹦?
田东琢磨了片刻,一片片空白袭来,他忽然明白这是谁的眼珠跟脑浆了。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