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快坐,怎么还带东西?放地上就行。”萧行知一脸的假笑,心里却早就剐了他八百多遍。
萧承兴「呵,你还真不客气。你这书房就你屁股下面一把椅子,你让本王坐地上?」
这两人各有各的小心思,都没有明说罢了。
承兴放下礼物,假笑说道:“不用了二哥,弟弟我站着就行。”
萧行知心中冷笑,我特么能让你好过?
“怎么?三弟这是怕我秦王府的瓷砖太脏,怕污了你的蟒袍?”萧行知指着九族严选的地砖问道。
“哪里哪里,二哥言重了。”
萧承兴也不啰嗦,把蟒袍脱下来放到地上,充做垫子。
萧行知的嘴角微微勾起,故作不解问道:“三弟找本王何事?”
萧行知才不给他面子,就是自称本王。你萧承兴还自称弟弟,你也配?
“弟弟今日来,其实就是想看看二哥……”萧承兴先客套了一句。
“呵呵。”萧行知不打算给他机会,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本王挺好的,你可以回去了。”
“哦,记得把东西留下,心意你拿走。”
「有的时候套公式也挺好用的……」
萧行知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料定了萧承兴不会走。
萧承兴顿时语塞,没想到萧行知竟然连一个客套的机会都不给,好歹也是周王,真就一点面子不给?
“二哥!我就直说了吧,能不能给我一条活路,我真的已经没办法了!”
“我都快走上绝路了,二哥你知道人绝望的时候什么都做的出来!”萧承兴咬牙切齿道。
第一句话服软,第二句话求饶,第三句话威胁,这一套说辞行云流水。
换做旁人怕是真要被吓到,就会妥协了,可萧行知最恨别人威胁他。
萧行知冷哼一声,冰冷的语气中夹杂着不屑:“呵呵,威胁我?还想我给你活路?”
“我王府的侍女,还有她一家老小,你可曾给过他们活路!”
萧行知怒目圆睁,额上青筋暴起,双拳紧握,指节泛白。
哪知话刚出口,萧承兴索性撕掉伪装,他也不装了,无所谓地从地上站起,眼神充满挑衅地盯着萧行知。
“你都知道了?那又怎样?不就是区区一个侍女和几个贱民而已,值得秦王你为她们申冤?”
萧承兴语气轻狂,满脸不屑,在他的眼里,那侍女一家老小猪狗不如,连人都不算。
他谅萧行知也不敢为了一些低贱的仆人,与他这位大宁周王翻脸。
可听到此处,萧行知的怒火如火山般喷涌而出。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拳如疾风般挥出,重重地打在萧承兴的脸上。
“你个混账东西,真是该死!”萧行知怒斥一声。
而萧承兴如沙袋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萧行知!你敢为那些低贱之人打本王,你怎么敢!”萧承兴嘴角渗出血丝,半边脸肿得老高,像猪头一般。
萧行知根本不想理会萧承兴,他跨步上前,一把将地上的萧承兴薅了起来。
“什么叫区区一个侍女?她们兢兢业业,努力生活。怎么到你嘴里就那么低贱了?!”
“你除了出身皇室,姓萧以外。你还有什么比得上其他人!”
萧行知越说越气,他双手如铁钳般掐住萧承兴的脖子,然后单手将他的头死死地按在桌案上。
砰!
“我告诉你,除非你去那侍女一家的尸首前下跪认错,不然莫说你周王的王爵,就是你的脑袋也别想保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