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染枫红,叶随风舞,飘零如蝶翩跹。望枝头渐瘦,寂寞伴寒烟。
已至深秋,宁都的枫叶林丹枫如火,落叶飘零。
正应了那句诗。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宁国驿卒带着“建邺”来的战报,飞驰入京。
当时收到战报的时候,整个驿站都惊呆了。
“确定是建邺来的?那特么不是景国都城吗!”
……
“建邺急报!”
驿卒没有经过通传,骑着快马直接从皇宫正门进入,进了端门才下马飞奔。
可以看出,这次的战报真的很急。
“建邺急报?送错地方了吧?”崔旬嘀嘀咕咕道。
崔旬正在谨身殿内,帮着萧璟处理各地的奏折,还有北线战场的粮草军备调度。
以及处理朝中部分政务的太子萧承宣。
这中书省闲得不行啊,事情全让萧璟和崔旬俩人办了。
“哦?应该是景国要议和吧?算算时间,小安那孩子应该也快到了。”
萧璟头也不抬,继续批阅这奏折。
「臣河东路经略使,叩问吾皇圣躬金安。圣上近日睡眠之质素何如?臣此处有新降之小马驹,圣上欲得之乎? 」
(睡眠质量怎么样,新下的小马驹你要不……)
「朕躬安,汝自持留罢。」
(朕很好,你自己留着吧。)
萧璟把这些无关紧要的请安奏折扔到一边,脸上尽是疲惫之色,每天这种奏折还不少,太累人了。
“算算日子,按照行军速度来看,差不多了。”崔旬放下毛笔,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如果走水路,那应该就是明天。”
这君臣二人,都以为萧行知要北海水军是想坐船回来,谁能知道萧行知其实都打到景国老家了。
其实他们也不敢想,因为这件事本身就很离谱。
“呵,这小子总归是年轻人的啊,放着宽敞大路不走,非要走水路。”
萧璟虽说疲惫,但是心情总归还不错,看着儿子有出息,他甚是欣慰。
但太子萧承宣闻听此言,便是一阵恼火。
“父皇,二弟坐船怎么了?你不也是从年轻人走过来的吗?”
萧承宣见不得有人说他二弟,老爹也不行!
萧璟一看萧承宣又要变得偏执起来,急忙道:“唉唉唉!朕不说了,朕不说就是了,哎呀!”
“您知道就好,再有下次,儿臣可要造您的反了。”萧承宣毫不畏惧的凝视着老爹萧璟。
“哎!”萧璟摆了摆头,把手揣在一块,又长长的叹了口气。
「得了,这个惹不起,那个也惹不起。」
“造造造,早晚位置都是你的,老大你早点造反,朕还能躲躲清闲。”萧璟干脆破罐子破摔。
“行啊,等儿臣造完反,就立刻禅位给二弟,再给您软禁于坤宁宫,天天让娘揍您,您瞧着吧!”
萧璟闻言,额头上瞬间出现三道黑线,怎么你们兄弟两个,全都来威胁朕啊!
萧承宣亦是不惧,敢说二弟坏话?有本事来碰一碰。
萧璟:我也妹说呀!
崔旬:你们聊的我听不起,我先走行不?
“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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