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就觉得后怕,最关键的是我们都猜不到事情的严重程度。
不过就算我再坚持,魇娘也非的去趟典狱司,她一向好面子,还说言而无信说而不做是在毁她的名声。
实在僵持不下,我最终还是松了口,不过虽然我答应让她去典狱司,但也嘱咐她先躲在远处偷偷观察一下,如果那帮老鬼真的有什么不善的举动,我们再去思考应对的办法。
整整一晚我都在反复的推敲和寻找禁的所在,而魇娘和艳滴血灵的目光却一直盯着房门。
不用想也知道,她们这是在等老鬼差范无救回来复命,可左等右等始终不见鬼影,所以魇娘心里才犯起了嘀咕。
其实这个老鬼差范无救不回来也是理所当然的,魇娘当着人家的面儿杀了人家朝夕相处的兄弟,这换了谁都不可能没有一点想法,兴许这会儿鬼城里的所有鬼魂都已经知道这件事儿了。
不过老鬼差谢必安无礼在先,所以魇娘怒不可遏杀了他也是有理由的,就算是范无救去煽动挑唆,魇娘也一样有话说,而一帮老鬼要拿这个当说辞,那他们就是无理取闹了。
就算鬼城依旧还是旧秩序,就算鬼城里还有很多非常厉害的高手,可这些都不能抹杀一个事实,那就是魇娘远播在外的威名。
魇娘的地位虽然是别人赋予的,但是威名却是自己打出来的,这些鬼城里的老鬼们应该都知道,我也相信大部分的老鬼不会拿脑袋去撞魇娘的枪口的,我更相信他们之所以能活到现在,完全是因为当初他们做了同一件事儿。
老鬼们都是鬼类邪灵铸灵匠的部下,而铸灵匠被赶出了鬼城,他的这些老部下却安然无恙的活了下来,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这群老鬼一定合起伙来对这个铸灵匠做过什么,没准就是集体的背叛,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考虑,我也更加坚信铸灵匠不会找上门来,而老鬼们也不会轻易葬送自己的安逸生活。
这是种平衡,谁都不敢率先动手的理由,所以魇娘此去典狱司也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就算是有,我想她也能够摆平,毕竟她手里还是有王牌的。
魇娘和艳滴血灵手里都掌握着重兵,那种规模数量的梦魇光靠车轮战术也能拖垮任何强敌,更何况这么多年以来魇娘也一直没有停止对自己势力的培养和扩充,所以她和艳滴血灵手下的梦魇大军才是鬼城里最可怕的力量。
有这些决定性的因素存在,所以我相信魇娘不会畏惧那些老鬼,那些老鬼也绝对不敢登门挑衅。
听我分析的头头是道,此时魇娘和艳滴血灵也伸出了大拇指表示赞赏,不过还没等她们说什么,站在不远处的陈白忽然就插话说:“你的分析固然没错,不过你却只想到了鬼城的因素,而忽略了外来的势力,鬼类邪灵的铸灵匠既然会被击败,那么另外那四个铸灵匠就很可能还健在,如果把他们整合进来,你觉得魇娘和艳滴血灵两个老鬼还能扛得住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其实你心里非常清楚,来自鬼城的力量不可轻视,也不可丢弃,魇娘和艳滴血灵得借助他们来扩大势力,毕竟相比较而言,你们这些老鬼才是一家子,其他的那些老鬼应该也会这么想。”
“您老说也没错,一家子都不团结的话,那么也就离灭亡不远了。”
“顺便再提醒你一下,如果想拿回邪灵武器,那你最好就不要闹事,如果憋不住非想摩拳擦掌,那我建议你还是光明正大的离开我这里,至于说你去哪儿落脚,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你心里比谁都有数。”
“老爷子你说的也没错,我还真没打算在你这儿长待,我打算趁魇娘和老鬼们集会之际偷偷的溜进禁殿去。”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还是劝你要万事小心,鬼城不是净土,也没有所谓的净土,有的只是恐怖的平衡,你请便,我就不送了。”
听陈白在这个时候下了逐客令,我当时也有些懊恼,不过还没等我找他去理论,此时小可忽然就从外面闯了进来。
“老爷子,有个人要见你。”
陈白一愣,马上就拧着眉头说道:“拦都拦不住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善类,你们跟这儿待着千万别出去,不管听到什么也千万别出声。”
说完,他就跟着小可走出了密室。
密室的位置是在陈白住处的正下方,其实除了那扇暗门以外,还有很多透气的水漏连接内外,所以外面在说什么有什么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早在鬼木堂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老家伙对机关术也非常的了解,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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