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投资经理在关注了。”贺明川捏了捏她的腰。
如果一年期内,欢畅行知的营收达不到对赌的数字,昂托资本拿到股权,可以直接影响他们的经营决策。
况且,投资经理在盯着想退出的那个创始人之一了,如果他想离开,昂托资本会购买他手里的股权。届时,谁是大股东就说不准了。
贺明川的手段并不如他面上这般温和。
钱橙感叹完了,拿着手机进了卧室。
再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冲完澡,穿着浅灰色吊带和超短裤的家居服。湿漉漉的长发垂在肩膀两侧,杏眼微弯,透出一丝俏皮与温柔,看上去又甜又软。
贺明川也进来了,在床边坐着。见她出来,搂着她的腰把她带到怀里。
钱橙吹头发没耐心,发梢不滴水了在她这就算干了。贺明川看不过眼,久而久之就担起了给她吹头发的重任。
他一开始还老老实实的吹着头发,只是后来手却越来越不老实。
钱橙的短裤只比内裤长了一个边,贺明川的手抚在她的大腿内侧,痒得很。钱橙没有制止,她很喜欢跟贺明川肌肤相贴的感觉。
顺着男人的力道躺在床上,她勾着他的脖子说着旖旎的情话。锁骨的弧线随着胳膊上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跳动着,纤细又性感,贺明川的心也被勾着一跳一跳的。
耳边传来娇笑,钱橙凑近蹭了蹭他的脸颊。
贺明川心都化了。
他开始认真思考,国庆节要去哪里玩。
两个人最近都太忙了,只有周末才能像这样好好的温存一下。不是欲望的宣泄,更多的是热烈的爱意。他很享受钱橙的亲近,喜欢她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也难以抗拒她对他的依赖。
秦淮就没这么舒服了,他的工作时间一直是七乘二十四小时。刚才接了叶经阑的电话,对方冷嘲热讽了一番,然后勒令他降价。
看在未来甲方的份上,秦淮象征性的抹了个零头,气得叶经阑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
“秦律做律师这几年,一点都没学会严谨,这报价张口就来?”
“叶总家大业大,这点小钱会看在眼里?”
“我们可不比游戏公司,他们那钱真是大风刮来的!”
“叶总不能这么说,能者多劳,多劳多得!”秦淮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瞳画游戏辩解,“江风地产要引入新的供应商,我们不妨合作试试。”
“秦律的价值在哪里?你这报价,可比我们现在合作的信合高了不止一个档!”
信合跟金恒齐名,对方的律师还是合伙人级别,一年的费用才三百万。秦淮上来就报两百五十八万,抹零之后两百五十万。
这八万,是秦淮留给叶经阑的砍价空间。
秦淮一脸悠然自得地坐在书桌旁,耐心地听着对面叶经阑那气急败坏的声音,嘴角微微上扬,等他啰里吧嗦的话说完了,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叶总现在做的养老地产、或者以后的项目,信合不能做的,我都可以。”
闻言,叶经阑陷入沉思。
秦淮的话如针一般,刺痛了他的小心脏。
不亏是律师,抓他的痛点一抓一个准。
江风地产能做强做大,有些东西是不能暴露在阳光下的。虽然公司内部有专业的法务团队,但有不少操作是需要借助外部律师之手。
他听钱橙提过几句,秦淮有点路子,也许他可以试试看。
叶承泽终有老去的一天,他得建立自己的关系网。
不是从父辈那里继承来的人脉,也不是过去合作对象的延伸,而是他可以完完全全掌控和信任的自己人。
秦淮于他、于瞳画,便是如此角色。
只是……
“二百四!”叶经阑没好气道。
说谁二百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