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玩具,彻底地赤裸,褪尽衣衫下的雪肌就是最好的诱惑,解开皮带温柔的推倒就是最佳的武器,吸天地之精华,助日月之灵秀,风雨雾水,星起辰落,世界只剩他她,水乳交融。
……
“……小猪猪,把刚才的话再说一次。”他低沉悦耳的声音,像名贵乐器演奏出的动人曲子,曲调婉约,声调迷人。
“什么话!”她像被抽了筋一般的软在他的怀里,声音带着刚从情欲中抽离的味道。
“最后……使我癫狂了的那句。”
“哪句?!”
“淘气!”他吻了吻她,侧脸摩挲着她的耳朵,一腔的柔情,其实刚刚他听得清楚,只不过想再听一遍罢了。
“啊——”刚刚站起来的她,一个没站稳,惊叫了一声,差点儿摔倒,只觉得腿间淌下一片滑腻,低下头一边自己打理一边埋怨他,他只在一边厚着脸皮无赖般地笑着,突然,她抬头问:“你出来带药了吗?!”
“你哪里不舒服?!”他紧张地问。
“我说的……”她羞涩的用手比划,“是那个事后的药……”在这件事上,她已经养成了习惯。
“……小猪,你喜欢小孩子吗?我们……要不要给加菲造个弟弟或妹妹?”
她低头不语,想起他每每事后都细心让自己服药的情形,想想孩子应该是父母爱情的结晶,而他们,似乎不应该着急,于是轻轻摇了摇头。
“也是,你这丫头,本还就是个孩子……能走吗?要不要我抱?!”说完,不由分说,抱起她朝小木屋走去。
……
回到小木屋时,借着室内的光线,才发现此时两人是多么的……不良。
两人皆是衣衫凌乱,诸晓晨的发间,还携带着被蹂躏得失形的各色花瓣,他笑得像偷了嘴的狐狸,随后推她一起进入浴室……
一夜的旖旎,使诸晓晨没能早早起来欣赏山谷里沁人的晨色,醒来时分,雷宇晟早已坐在窗下,一边品茗一边欣赏着昨天那学生赠予的那幅素描画儿。
她倦倦的,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唇色微红像早春的樱花,习惯性的优雅抿起,逆着晨光,向他走来。
他迅速起身,大步朝她走来,神清气爽,同一件事后,两人明显境况不一,真真像她说的,这件事情,就是他吸走了她的精气神儿,所以,她抗议。
他抱起她回到床边,体贴的嗔责道:“清晨起来,还是有些凉气的,仔细别凉到了脚心!”说完便从床边的收纳箱里取出一双洁白的女袜。
诸晓晨看到女袜时,神情寞落了不少,雷宇晟敏感的察觉,“不是常年备的,是我来之前让人准备的,小丫头,醋坛子!这袜子是专门给你准备的!”
他点了点她的鼻子,蹲下身来,拆了袜子就要给她穿上。
诸晓晨愣神,他在给她穿袜子?!
所谓爱情,也许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在这一瞬间,诸晓晨封存二十三年的芳心,悄然失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