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破例的起在了雷宇晟的前面。起床时,雷宇晟还紧着她不撒手。
“我要早起,我得化妆,得收拾好多东西呢。再说了,你不是安排阿肃九点来接我们吗?”
“嗯,九点早着呢。再睡会儿!”他不松手,还顺势在她身上游走了一圈,“小猪摸起来跟缎子一样,手感真好,抱在怀里,舒服。”
诸晓晨不管他无理的要求,一根根的掰开他的手指,起身。
诸晓晨脱身后,雷宇晟便瞬间清醒无比,脸上绽放着的笑容轻柔迷离,飘散着催眠般摄魂的魅惑,令人心醉。诸晓晨看着他,瞬间的愣神。
他就那样慵懒的躺在床上,闲适地看着她从浴室轻拍着脸出来,在梳妆台前坐下。
镜中,反射出她出水芙蓉般的容颜,她恰好也从镜中看到他注视的眼神,羞赫低头,他便笑出了声。
诸晓晨拿出了眉笔,端起了小镜子,身后便传来温柔的声音,“我来吧。”
她一怔,他已从她手中接过眉笔。
“你会?”
“不会。”
“别闹了,没时间了。”
“相信我。”他没松手,轻轻端起她的脸,仔细的凝视,“相视我的直觉。”
她仰起头,他认真的画着,一笔,一笔,态度认真且仔细。她心里何尝不知画眉的典故,于是也任由他,大不了一会洗了重画。
鼻尖尽是他的气息,淡淡的烟草味加杂着某种檀香的味道。他的指轻轻的触在脸颊边,痒痒的,她的脸微微的有些发烫。许是她绯色迷离的表情取悦了他,他放下眉笔,笑了起来,“好丑的一个小丫头!”
她皱了皱眉,硬着头皮回头,心里想不知会被他画成什么怪样子,却不料回首看到镜中人时,竟有一种感觉叫,惊艳。
这是一种她从没画过的眉型,也不知这种眉型应该叫什么类型,眉尾极淡,她回头看他,他会意的笑。
“终于也算风雅了一回,替夫人画了次眉。别嫌弃就好!”说完,单指在她头顶轻弹,轻笑了声,兀自进了浴室。
换礼服时,诸晓晨挺惊讶,那礼服竟然恰到好处的合身,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雷宇晟靠在门边,似乎在专门等她的疑问。
“摸了这么长时间,还能摸不清你的尺寸,我的尺寸你应该也清楚吧嗯?”他一边替她拉上礼服的拉链,一边在她耳边说得好不暖昧。
初见许诺时,诸晓晨觉得吃惊,没想到眼前这么年轻的女人竟然掌管了那么大集团,再看看她身边的男人,真如他的名字,潇洒翩然。
天上管妖孽的人当年一定是忘记锁门了,才流落了这么多妖孽来人间祸害女人。
许诺一头顺直的黑发,一身黑色的礼服,脖间系一颗心型的钻坠,整个人完全诠释了什么叫最彻底的奢华。
早上时,雷宇晟告知了她今天招待时务必注意两点,说许诺的丈夫英年早逝,施萧然是她丈夫生前的好友,诸晓晨是个知分寸的人,尽量避开了这些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