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场时,同样沉醉不知归路的还有一对,秦川和习湘湘。
阿房宫里,倒是有他们兄弟五人常年可以休憩的地方,秦川在送大家离开后,左臂霸道的拦在习湘湘的前面,“今晚留在这里。”
“不留。你这个精虫溢脸的家伙。”
“错!我的精虫没有溢脑,而是溢了小湘湘的……”秦川笑着,狼爪便向着习湘湘的腿间抚去。
“哎呀,你这个流氓!辶”
“哦,我是流氓呀?可是不知道谁在床上,婉婉转转的媚叫,想让我这个流氓更流氓一点呢……”
习湘湘伸出爪子便去挠他,却如羊入虎口一般,秦川一把便籀紧了她,两人在阿房宫门前的停车场就上演了无缝黏贴。
两人都是初尝滋味的热血男女,哪里还懂得什么叫节制,天天恨不能二十四小时粘在一起,永不分离澌。
“大哥今天那一吻,你不是很躁动么?”
“又没吻我,我干嘛燥动?”
“不躁动你干嘛口渴?”
“我口渴了不行吗?”
“哦,呵呵,那渴是不是只有偶秦大官人才能解呢?!”秦川满脸的戏谑,一幅调戏良家妇女的混混样儿。
“死去!臭流氓!我还看到你支起帐篷了呢……”
两人追着赶着,便到来了帝苑里最安静的一处,只见古香古色的大门上用习湘湘认不出来的书体书了三个字,习湘湘没认出来,好奇地向秦川讨教,秦川故作神秘地斜睨着她,大爷般的勾了勾手指,附在她耳边道:“这三个字叫‘枫林晚’。”
“枫林晚?”
“呵呵,就叫‘枫林晚’。‘停车坐爱枫林晚’的‘枫林晚’……”
经过秦川拉长了调儿的吟咏,习湘湘瞬间恍然大悟,“啊呀,你们,四哥真是——很yd。”
“是你自己联想不纯洁了吧?”秦川得瑟地笑着,“承认这名儿有诗意、有情趣、有暧昧吧?其实呢,这主意是大哥提出的。告诉你,别看大哥整天冷着脸,陌生人都以为他冷漠没情调,那都是骗人的假象。在玩的这方面,哥几个崇拜着呢,就连玩祖级别的四哥,也是心服口服呢。”
秦川说着,输了指纹,推门而入。
柳枝低垂,旁边是潺潺流过的小溪,四周静寂,偶尔有蛙声虫鸣。夜里,地面斜仰着打起的灯光使得树木愈发的青翠欲滴。
里面是古香古色的宫庭装饰,习湘湘透过缕花屏风,只看到一张极其夸张的大床,床的四周,是雕了花的柱子,柱子上面,是纱纺的亮黄色幔帐,微风拂过,婀娜摇曳。
习湘湘还是惊叹这里的奢华,转过身来,却见秦川早已把自己剥得干净,不由得惊叫一声,“啊——,你干嘛?”
“干嘛?!除了干我的小湘湘还能干嘛!”秦川现在脸皮是一天比一天厚,哪里还有什么斯文的样子,站在哪里笑得无比的——贱贱。
“……”习湘湘就势便拿起手边的一只衣架,张牙舞爪的阻止他过来。
秦川拿定她不会真打,毫无惧色的便扑了过来,哪知道习湘湘此刻一抬手,秦川便一声不吭的蹲在地上。
“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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