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梦琪望着对面的齐鹏程冷笑,大有一幅破罐子破摔的劲儿。
“妈妈,你别说了,爸爸的病不能生气!”
“他不能生气!我就活该忍气吞声吗?我忍气吞声了二十年,我就活该吗?反而是他,搞婚外情搞出个孽种反而就该振振有词吗?!”
“党梦琪!”齐鹏程激动的站了起来,几乎是在吼,“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这话你问反了吧?!你,作为背叛婚姻的罪魁,诸晓晨现在的存在,就是你背叛我们母女最有力的证明。辶”
“你给我闭嘴!”
“闭嘴?!凭什么?你现在知道在女儿面前丢脸了?!你早干什么去了?!二十年来,只要一想到你跟她,我就难受得要死!是你,是你背弃了我们的婚姻,那个诸晓晨,那个孽种,就是你们当初不要脸的最有力的证据!还怕我说吗?我偏要说,孽种!孽种!孽种!”
“啪——”一声清脆的掌掴声阻上了这疯狂的嘶吼澌。
“妈妈——”齐歆颖奔了过去,震惊地发现,妈妈的脸颊一个由白泛红的五指印,可以想象,齐鹏程那一巴掌甩出的力量有多大。
“爸爸,你怎么可以动手?”
“齐鹏程——,你打我?!你竟然打我?!二十年前,你为了那个女人要抛妻弃女,二十年后,你为了那个小孽种要毁了我们母女!怎么,在你眼里,她们母女就是天上飘的云,我们母女就是地上踩的泥吗?哈哈哈,二十年,二十年我就是养一条狗也得冲我摇摇尾巴吧?你呢?二十年来,我换来的就是你今日一巴掌吗?你看不上我了?你觉得我碍眼就杀了我啊!你来吧!你来!反正我早就生不如死了!”
党梦琪冲进厨房,伸手便拿起一把菜刀,齐歆颖惊叫了一声扑过去,却夺不下党梦琪手中的那把刀。
党梦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完全没了平日里的贵妇样,那样子,跟街头巷尾的泼妇无二。
“哈哈哈——哈哈哈……”齐鹏程笑得有些疯狂,笑声极其的诡异,“行啊!又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党梦琪,你能不能换点儿新鲜的玩法?!二十年前你这样,二十年后你还这样?!小颖,过来!她活不活,不管你的事!别让她伤了你自己!”
“爸爸!你怎么可以这样,不管怎么说,妈妈是陪了你二十多年的枕边人,你喜欢也罢,不喜欢也罢,你怎么能任她自残也不去阻止!爸爸……”齐歆颖一边控诉一边摇头,“你怎么可以这么的冷血,怎么男人怎么都一样的冷血……”
“党梦琪!”齐鹏程举起双手,“你果真恶毒,我这辈子遇到你,真不知道我前十八辈子做了多少孽!”齐鹏程一步步的走向她,党梦琪中手中的菜刀胡乱的飞舞着,齐鹏程去毫无畏惧,党梦琪大叫着“别过来!”,却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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