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倒回来,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姐姐。
贝凌瑶朝着贝六郎招手,她和安氏长的相似,贝六郎则像极了贝成业。
圆呼呼的脑袋,圆呼呼的脸,圆呼呼的眼睛……是个长相可爱的弟弟。
“六郎到姐姐身边来。”
“娘说姐姐身子重,六郎不能靠近。”
贝六郎看了安氏一眼道。
“贵妃娘娘……”
“娘还是和以前一样称呼我为瑶儿,这会只有我们娘俩,不用讲规矩。”
贝凌瑶笑着把六郎拉到身边来。
“瑶儿你怀有皇嗣,六郎不知轻重。”
“无妨,六郎很乖巧。”
贝凌瑶摸摸六郎圆呼呼的脑袋,柔声道:“六郎可上蒙学了?”
贝六郎重重点头,“回大姐姐,六郎已入蒙学,读过三字经、千字文、弟子规。”
“夫子讲的都听的懂吗?”
贝六郎轻摇头,“听不懂。”
贝凌瑶看向安氏,“娘,六郎就留在京城读书吧。”
“会不会给你添麻烦,我与你爹对京城也不熟悉。只是家里出事的时候,六郎在学堂里就被欺负,还有六郎愚钝,入学会常挨夫子罚。”
贝凌瑶听了安氏的话,便考了贝六郎,贝六郎都答的挺好的。
她让贝六郎写几个字,贝六郎笔法稚嫩,但字迹工整,做为五岁的孩子,能写到这般已经不错了。
“娘和爹和祖父提一提,若爹和祖父同意了,我来安排。”
有她看着,每天神识扫一扫,就知道贝六郎在学堂的情况。
大房就这么一个儿子,不重视不行。
安氏应下,又问了女儿这些年的情况。
贝凌瑶也没有瞒着,把在永安伯府的事情说出来,安氏眼泪都控制不住,她恨恨道:
“永安伯府欺人太甚了。当初也是他们先提出娶你的,虽说咱们家需要永安伯府的庇护,可每年都给他们送不少银子,对他们有求必应。
只盼着他们看在这些钱财的份上,待你好一些,没想到他们一边收银子,却一边磨搓你。竟休妻,再想纳回去做妾,还要害你,真是可恨极了。”
安氏听着女儿轻描淡写,就知道女儿在永安伯府里受了很大的委屈和苦楚,这心里钝痛的厉害。
“娘不哭,女儿也报复他们了,现在那一家子可不好过。”
贝凌瑶如今不过钝刀子割肉,她在宫里过的越好,永安伯府就越难受。
想翻身,这辈子都不可能。
说着,贝凌瑶与安氏说着贝家二房和贝大堂哥堂嫂夫妻俩的事。
“对付贝家,休弃我,都是算计好的,只不过永安伯府算漏了我的反击。而这其中,二叔一房参与不少,我被休弃后,大堂哥和堂嫂还要把我送给皇后的纨绔弟弟做妾。”
安氏听了怒火中烧,他们大房可从不曾亏待过二房。
想着自己的女儿在京城无子无依无靠,小儿子又年幼,他们一年年老去,对二房一直是迁就和容忍的。
特别是贝大郎,这个曾经差点过继到大房,被大房看重的侄子。
贝成业和安氏对这个大侄子是相当亲厚的,不然也不会让他管理京城的产业。
二房竟然与外人合谋贝家的财产,贝大郎夫妻还要把女儿送给别人做妾。
如此狼心狗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