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步夫人的亲生儿子步文滔隐在人群里,如坠冰窖。
但贝凌瑶并没有放过他。
她扬声道:“连妈妈却没说害死步璞瑜之事,那害死步璞瑜的另有其人了。”
“就是她害的,她刚说漏了。”
涉及到自己的亲子,步夫人赶紧出声,决不让这脏水泼到儿子的身上。
但连妈妈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滔儿容不下璞瑜,逼夫人除去璞瑜,正好璞瑜扶灵回乡,是最好的时机……”
“贱婢,你胡说什么?”
步文滔一看把他扯出来,立马急了,“本公子从没有容不下步璞瑜,更没有害他。他是飞鱼卫指挥使,是步家的养子,活着对步家只会更有利,本公子怎么会容不下他。”
步文滔一声贱婢很败好感,他自己没有意识到,但很多人都皱了眉头。
这声贱婢无论如何都不该从步文滔的嘴里说出来,毕竟连妈妈到底侍候了步夫人几十年了,更不说还是步夫人的生母,步文滔的亲生外祖母。
“嫉妒,恨意,够不够?”
贝凌瑶是知道步文滔有多嫉恨步璞瑜,光是步夫人用步璞瑜刺激步文滔,又要求步文滔考中进士才能认回来,就足够步文滔对步璞瑜杀意腾腾了。
他本该十年前就可以回到自己家当金尊玉贵的太傅公子,还是亲生独子。
却在乡下小地主家养这么多年,这落差之大,让步文滔如何甘心。
“我凭什么不嫉妒,不嫉恨他。我才是步家的亲子,却只能养在偏远的乡下过着被大哥人篱下的生活……”
步文滔这些年就是靠着对步璞瑜的恨意撑下来的。
“滔儿”
步夫人大惊失色,想要阻止儿子开口,步文滔倒豆子似把这十年来的怨气、嫉妒、恨意一股脑的说出来。
“滔儿”
步夫人这回是真哭了,连妈妈一口血喷了出来,显然也急的不行。
步文滔可是她的亲外孙,下意识的会保护步文滔。
贝凌瑶只是用神识放大了他们心中的怨恨和心声。
所以神识刺激控制之下,他们就会把心声怨气发出来。
众人这会对步文滔同情不起来,虽然小地主家的生活肯定不如京城的富贵。
但步文滔衣食无忧,有步夫人暗中派人保护侍候着,并没有受什么委屈。
但步文滔最该怪的是步夫人。
没人阻止他回步家,是步夫人嫌弃自己的儿子在戏班子里待过,比起步璞瑜来说太过平庸了。
便想着养在外面,用步璞瑜刺激儿子成长,考中进士才认回来。
步夫人成功了,可步文滔内心却积压了不小的怨恨。
“这一切难道不是步夫人作的孽吗?你要恨最该恨的是步夫人这个生母,你本该是无辜的,但对步璞瑜下手,你们母子,不,祖孙三代的双手都沾满了罪孽。”
林家和步璞玉是最不幸的。
就因为步夫人弄丢了孩子,不好和步家还有步太傅交代,又是理亏一方,便盯上林家与她儿子同龄的婴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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