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太傅一脸的烦躁和苦涩,“从前又没有教她,她如何能知道。有太上皇盯着儿子,信都送不出去。”
贝太傅说到这里,埋怨道:“当初把她接回来,母亲若好好教养,她如何会与贝家不亲。”
一想到皇后自小就住在小佛堂的矮角里,还被康德帝看到矮角里的一切,贝太傅在康德帝面前都没法理直气壮。
他明明是皇上的岳父,皇上爱重皇后,也应该敬重他的。
可并没有。
相反,太上皇盯着他,皇上也忽视他。
贝老夫人不乐意了,“你现在怪我有什么用,当初你也不上心,十多年了,你但凡有一日重视,她也不会一直住小佛堂。”
说到这里,贝老夫人更加不满,“当初你们就不应该把皇后的八字送进宫去,栗氏蠢,你也蠢吗。”
“那母亲为何不拦着。”
“你们瞒着我,有告知我这个母亲吗,就是我拦又能拦的住吗,当初你就是被栗氏这个狐狸精给迷糊涂了。”
“别给我提栗氏。”
贝太傅吼了出声,最不满贝老夫人总拿着栗氏来说事。
贝老夫人猛然站起,“你吼什么吼。”
“栗氏是你让我娶的,你现在怪我。”
“我让你娶栗氏,我有让你独宠她吗?你宠着栗氏,不管后院的妾室就算了,你还不让妾室有孕,纵着栗氏害妾室,说不定你后院一众妾室肚子没动静就是栗氏动手了。”
贝老夫人的话一出,贝太傅猛然一震。
贝老夫人脸色也变了变,“没准是真的,快请大夫来检查你的身子。”
贝太傅脸色有些发白,腿脚有些发软。
“管家,快秘密请个大夫回来。”
贝老夫人坐不住了。
母子俩表情都很凝重。
大夫来了之后,给贝太傅诊脉,眉头就一直皱着,把了左边又到右边,许久许久。
等着贝老夫人和贝太傅都不耐烦了。
“大夫,我儿的身子如何?”
老大夫表情慎重道:“回禀老夫人,贝太傅的身子无病痛,于寿元无碍,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啊,你说,快说。”
贝老夫人急了。
“太傅大人好似中了一种秘药。”
“什么秘药,你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贝老夫人不满,贝太傅也一脸威胁的盯着老大夫。
老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这是绝子秘药,中了此秘药,于子嗣有碍。”
轰!
贝老夫人整个人瘫在椅子上。
贝太傅整个人都懵了。
“不是,大夫,本官何时中的药,本官……”
“好些年了……”
贝太傅脸色惨白,一股强烈的恨欲袭遍全身,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栗氏。”
“是栗氏,不然就是栗家,当初的府里请的太医和大夫定然都是栗家的人,栗家害惨了我们贝家啊。”
贝老夫人一拍大腿,整个人哭嚎出声,仪态全无。
“大夫,可还有的治?”贝太傅眼里带着希望。
老大夫狂摇头,“太傅大人中毒多年,已然无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