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冷风吹过,捕快被陈富贵一剑抵住脖子也不敢乱动。
就这样过了好半晌,那捕快才缓缓说道:“你是谁?”
“武松。”陈富贵一脸平静的瞎掰,这名字他在说书人的嘴里听过,觉得好听就说了出来。
陈富贵收回抵在捕快脖子上的剑,然后反手就是一脚踢在了捕快的肚子上,然后转身离去。
捕快倒在地上一脸痛苦的捂着肚子,陈富贵的动作太快他没有反应过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富贵离去,嘴里念叨着:“武松吗?”
过了一会,那捕快才缓过来从地上站了起来,有些痛苦的移动了下身体,踉踉跄跄的朝衙门走去。
而陈富贵则是小心翼翼的走回了房间,生怕一个不小心发出点声音让福伯和雨汐听见,要是被看到那他这一身衣服可解释不清楚。
回到房间陈富贵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刚刚出了一身汗,陈富贵就洗了个冷水澡。
洗完澡后,陈富贵把自己扔到了床上,不一会陈富贵心里揣着心事就进入了梦乡。
而萧府,属于萧韵关的小院子则是一片灯火通明,王伯站在台阶上,下面几个下人站成了一排。
“你们中刚刚有谁出这里经过?”王伯对着几名下人说道。
几名下人闻言,互相看了看,随后有低下了头。
王伯看着那几名下人,眉头微皱,语气不善:“我再说一遍,刚刚有谁从这里经过,或者你们有谁看见有人出这里走过!”
几名下人闻言,又是或许看了几眼,随后一名下人站出来,道:“王管事,我们几个刚刚都在一起。”
“确定?”
“确定!”下人认真的对着王伯说道。
王伯盯着他们看了几眼,随后摆了摆手,道:“没事了,你们回去吧。”
几个下人连忙朝王伯应了一声就走去了萧韵关的院子,回到他们的房间里。
见几名下人走开,王伯转过身来看着窗户上的洞,用手摸了摸窗户上的洞,喃喃道:“奇怪了,我来的时候记得没有啊?”
羿日。
太阳照射在陈富贵的脸上,陈富贵挣开了眼睛,打了个哈欠,陈富贵下了床,穿起了衣服。
推开了房门,清晨的太阳照在人的身上温暖的阳光照在陈富贵的身上,让他有些神清气爽。
拿起了剑就来到了院子里,开始了练剑。
陈富贵的剑在太阳底下,却带着丝丝寒光,又带着一种气势磅礴的剑意。
一旁,雨汐也如同往常一样,坐在津津有味的看着陈富贵练剑,一边放着脸盆。
过了一会,陈富贵练好了剑,就朝雨汐走过去,雨汐站起身来,从一旁的脸盆里拿出了毛巾递给了陈富贵。
陈富贵过毛巾,用力的擦了擦脸就把毛巾递还给了雨汐,雨汐将毛巾放到了脸盆里对着陈富贵,道:“富贵你知道吗?我刚才听福伯说大街上的人都在谈论那个什么...人屠听说他杀了永安城的太守和都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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