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热饭热菜啥都有,何必要出去吃到烂醉呢?”
卫杰听后点了点头,随即盘起铁胆就出了门,临出门前,他又恶狠狠地瞪了萍儿一眼,萍儿也深知自己说错了话,只能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看到卫杰要出门,怀夕急忙劝阻道:“爹,您别去了,等他忙完了自然会自己回来的,他都是这么大的人了,还要您去找他吗?”
程氏赶忙拦住怀夕说道:“儿啊,你就别管啦!你爹呀,也是时候出门去活动活动、松松筋骨了。”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程氏口中的这句“松松筋骨”竟然不幸地成为了一句预言。就在当晚,卫杰真的好好地“松”了一把自己的筋骨。
根据萍儿所提供的地址,卫杰来到了华念的茶铺。此时此刻,茶铺还没有关门歇业。华念毫不掩饰地将卫昶的行踪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卫杰。
实际上,卫昶的跟踪技巧相当平庸。他身着一袭引人注目的皂衣白袍,这使得他在人群中显得格外突出,更容易暴露自己的行踪。
华念远远地注视着李岐山一伙人离开的方向,目光敏锐的她轻易便发现了卫昶正悄悄地尾随在他们身后。由于华念早已得知李岐山此趟行程的目的地是樊楼,于是她巧妙地引导着卫杰一同前往樊楼。而就在那里,恰好让卫老爷子撞破了有人企图暗杀卫昶的惊险一幕。
左军巡判官了解到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之后,并没有立刻做出决断。毕竟,这所谓的“始末”不过是卫家父子的一面之词而已,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能够支撑他们所说的话。因此,必须要对这些说法进行更深入的调查和求证才行。
幸运的是,经过一番查证,卫昶作为本衙胥吏的身份得到了确认。如此一来,暂时也不用担心他们会畏罪潜逃或者做出其他什么出格的举动。于是,左军巡判官决定让卫家父子今晚先回到自己家中休息,等到明天早上再继续升堂审讯。这样既能给自己一些时间去搜集更多的证据,同时也可以让卫家父子有个喘息的机会,不至于因为过度紧张而影响后续的口供。
第二天清晨,阳光明媚,卫家父子早早地便起身前往左军巡院。他们希望能够尽快解决这起案件,让生活回归平静。
与此同时,左军巡院的差人奉命前往左厅,将卫昶的事情告知司马推官,并向他转达了请假的请求。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司马推官听到这个消息后,竟然亲自来到了左军巡院。
左军巡判官原本还在打着哈欠,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但当他看到司马推官走进院子时,立刻用手捂住嘴巴,将那股即将呼出的哈欠硬生生地压了回去。他瞪大眼睛,挺直身子,显得格外恭敬和紧张。
司马推官径直走到堂主位坐下,眼神犀利地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他的出现让整个场面变得严肃起来,所有人都不敢轻易出声,静静地等待着他的指示。
直到推官亲自来了,左军巡使也连忙出来与司马推官见礼,礼毕,司马光看着堂下卫家父子:“卫昶,昨夜之事是否与你下午禀报本官之事有关。”
“不错,那伙人中有两人举止不似中原人,而且是初到东京城。”
这段对话听得左军巡使和左军巡判官一头雾水,随即,司马推官道:“既然此案在左军巡院审理,你当将事情始末在此说个清楚。”
而后,卫昶将吕西青鄢陵县遇到契丹人的事说了个清楚,又将昨晚遇到三司户部副使杨畋的事说了出来,此刻左军巡院的两位官员,才知道这事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