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还帮她另外找了房子,她不要,他便说那是给爷爷的精神补偿。
她短时间内没有办法给爷爷更好的休养环境,却也不想让爷爷再去如意胡同那儿被大家白眼笑话,她答应了住进池宪闽安排的房子。
可是她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她觉得自己真的成了被包养的金丝雀。
唯一庆幸的一点就是,他并没有提出那方面的要求,只是打电话过来。
她不敢接,害怕他会说什么时候洗干净等他的话。
他便开始发信息,她也只好找借口说拍戏太忙太累。
她是很累,白天拍戏,晚上睡不好,连续的透支她终于撑不住了,在路边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在他的车子上。
她的身上盖着他的西装,有澹澹的烟草味道,不刺鼻,却让人很难忘掉。
那天,他只说了三句话,她记得清清楚楚:
“你梦里在骂我禽兽。”
“你梦里求我放过你。”
“我只是跟一个普通人一样正常的追求你,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她没有说话,他将她送回了家,那一晚,她也没睡着,只是看着手机里他每一条短信的开头都是失足少女这个称呼,渐渐失神。
那晚过后,她的思想包袱的确少了不少,她也明确在信息里告诉过他,不会接受他的追求。
他的回答是:
“一个月期限还未到,如果一个月后,你依旧这样说,我便放弃继续追求你就是。”
她又愣住了,他真的能说放弃就放弃?
这个问题又缠绕了她一晚上,最后得出的结论便是,他的喜欢根本不是出自真心,如果是真心的,怎么可能轻易说放弃。
没过几天,她就在电视上看到他的专访。
战时晏去首城后,韩城的四大豪门里他是最难打交道的一个,所以主持人在他同意接受专访后特意准备了许多的问题。
电视上的他言简意赅,态度冰冷并不好相与,主持人小心翼翼的开始问他有没有女朋友。
莫南枝看到了镜头里男人冰冷的脸上微微融化出了一抹笑容:
“在追求中,她还没接受我。”
莫南枝清楚的记得他当时说话的眼神,还有语气。
温柔中带着一些些宠溺又有三分无奈。
专访结束后,他发来了短信问她有没有看电视,并提醒她电视可以看回放,还特意说了是哪个频道。
她抱着抱枕,咬着下唇回了他:
“我在拍戏,财经频道我不感兴趣。”
再后来,好像他就没怎么联系自己了,拍戏休息的空档,她偶尔会拿出手机翻一翻。
她的朋友很少,所以通讯录里只需要滑两下就到底了,信息栏也只有通讯公司发来的一些业务短信,她都不清楚自己一直在翻的到底是在期待些什么。
她安慰自己,或许,不用一个月,他已经转移了狩猎目标也不一定。
她发现,那个男人,真的让她开始牵挂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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