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被亵 玩和凌 辱之后的伤处还在作痛,看到梁雨旌的动作,梨纤痕一瞬间惨白了脸色,眼神不由得朝梁色再次飘过去,带着惊慌的意味看着她。
就在自己快要走到梁雨旌的身边,一声淡淡带着威严的声音响起,阻断了伸向自己的那只不规矩的手。
“慢着。”
所有人都望向声音的源头,见说话的是梁色,还是微微诧异了一下。梁色是真正意义上的家主没错,但毕竟,梁雨旌还是挂着个名头的,这样当众不甩他的脸色,可不像是梁色能做出来的事。
梁雨旌干笑两声:“色儿,你这是何意?”
“就是觉得老爷这琴师很是不错,颇合我的喜好,而我也甚为喜欢,不知爹爹可否将他赏赐给女儿呢?”
特地用上了“爹爹”这样的称呼。
若是为了一个不甚重要的男 宠跟自己的女儿……或者说是真正意义上的家主过不去,实不是明智所为。虽然不甘心这样标致的一个玩物从手上溜走,可梁雨旌也别无他法,只得陪着笑。
“不过是个琴师罢了,*既然喜欢,尽管拿去好了。”
“谢谢爹。”
这一晚上,梁家出了三件了不得的大事,一件是梁家的掌权人梁大小姐公然开口向梁雨旌要男宠,第二件是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梁大小姐竟然开口叫了梁雨旌“爹”,至于这第三件,就是关于那个引起问题的男 宠了。
那样标致的脸蛋儿,漂亮的气质,以及出彩的琴技,简直就把他传成了神仙一般的人物,能令梁大小姐都不能自已的角色,却不知究竟是怎样的倾国倾城。
嚼舌根子的同时,也对自己无缘一见这样的人儿一面而惋惜不已。
梁家最大的卧房里挂着淡色的珠帘,悦耳的琴音从里头传出来,引得门外的丫鬟窃窃私语。
一曲弹闭,梨纤痕修长的手搭在琴弦上,抬眼看向珠帘另一头的女子,轻轻唤道:“大小姐?”
可能声音太轻了,或者那人已经睡了,梨纤痕并未听到回答。
起身掀了帘子走过去,从榻边的架子上取了一件绒毛的披风,欲盖到熟睡的人身上。
“窗户还开着,怎么就睡了,也不怕着凉……”
伸出的手忽然就被人捉住了,细长却有力的手握着他的手腕,不怎么用力,却让他半分也动弹不得。
榻上的人睁开了眼,看着他的眼神清明,不见一丝睡态。
“没睡。”
“方才的曲子柔了些,不如你那日弹的好听,那天的曲子,叫什么?”梁色想了想,淡淡开口。
梨纤痕一愣,然后想起那日的情形,忽然抿唇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
他止了笑:“没什么,不过是觉得大小姐是个好人罢了。”
梁色没说话。他转身到窗边把敞开的窗户关上,屋内顿时就暖和了不少,他其实有点不大明白,千华山这样终年严寒的气候,梁色怎么会喜欢开着窗户。
“女尊令,那天的曲子,叫女尊令。”
“女尊令?”梁色喃喃念了两遍,可能是不大了解音律这一行,也没再接话。屋内的气氛一时显得有些尴尬。
梨纤痕深知自己在梁家的地位,没有人的命令,他便不敢坐,只得在窗户边站着。
虽然屋里暖气足,但毕竟是靠近窗子的位置,缝里透出的丝丝凉风还是吹得他打了个哆嗦。
梁色见他冷,招了招手叫他过来。“冷?那为什么不过来。”
梨纤痕不禁苦笑:“我可是个男 宠,不能逾越,引得旁人多说闲话。说我不要紧,可大小姐不一样,毕竟是个没出阁的女儿。”
这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了。气氛又尴尬了片刻,梁色忽然坐起来,拉起他冻得冰凉的手:“以后不许这样了。”
“好。”任自己的手被握着,纤痕想了想,试探着问:“大小姐是在……关心我?”
“恩。”梁色微不可闻的应了一声,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环起他的手,搁在自己的手心里暖。
时间就这么安安静静的淌,也不知过了多久,梁色忽然抬起头,问了他一句:“要是不让你叫我大小姐,你准备叫我什么?”
“呃……”梨纤痕语滞,可下一秒,身子忽然就受不住力往前一倾,直直摔在了榻上。虽然上头铺着厚厚的绵软垫子,他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梁色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细长却有力的手臂将他整个人翻过来,正对着她。不过梁色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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