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茜很没形象地冲出酒吧,跳上自己的车子,随即又推开门跳了下来,这不再是她的车子,宇尘已经自作主张地改变了这车子,这不再是她的了!
月妖疑惑地看着李茜冲出酒吧,认识她以来,还从未见她如此的失态过,几乎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Cicely姐!”他喊了一句,李茜却根本就没搭理他,他也很想追出去,但是,老板好像都没下来,如果自己去了,不太好吧。
酒吧里的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却有人欢喜有人忧,欢喜的人认为一定是她向老板求爱不成,恼羞成怒,进而发狂,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忧的人认为,这样一个大美女摆在老板面前他都不为所动,那么,他们是不是真的没有机会了?
要么就是老板真的对这个女孩做了什么,而且一定很过分,要不然怎么会让一个女孩子如此失态呢?难道,他是传说中的变态?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宇尘那张冰冷的脸庞出现在楼梯上,那股无形的寒气让酒吧里的温度骤降,除了那些已经喝多了的,差不多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纷纷起身结账离开了,谁敢保证这个变态的老板会不会突然下令关门放狗呢。
李茜并不知道她这个罪魁祸首此刻已经成了众人眼里的受害者,她有些慌不择路,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只是机械地迈动自己的双腿,像没头的苍蝇一样狂奔,心中只有一个想法,离开酒吧,越远越好,最好让宇尘永远也找不到。
为什么上天要这么折磨她?给了她的,轻而易举地就收了回去,再次给她的,却是一场暧昧!
他不爱她,那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为什么要人看起来他很爱她的样子?为什么要撼动她那颗已经死了多年的心?然后,再残忍地抛弃她?
要么忍,要么残忍!
这句话说得多好啊,如果自己能继续坚持,继续忍下去,也许不会得到如此残忍的结果吧!
脚下一个趔趄,李茜只感觉到脚踝一阵钻心的疼,不由自主地摔倒在地,脚上的高跟鞋很不合时宜地断了,带着她的脚踝也扭伤了。
但此时的李茜没心情顾及到自己的伤痛,抓狂一般将手所能碰触的东西全都远远地扔了出去,很没形象地伏在地上痛哭出声。
冷风吹过,一阵树叶拂动的声音传来,仿佛在诉说着李茜心里的不甘与心酸,这阵冷风从李茜的头顶吹过,却让她一直凉到了心里,抬起头,自己竟身处在一片密林之中。
这是一片她并不陌生的树林,在超级版主的案子里,她甚至不得不强忍着肉体的疼痛穿行在这片树林里,也就是那个时候,宇尘在她面前展现出了冷俊掩藏下的款款柔情,犹在昨天的画面,让她的泪水再一次不受控制起来。
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宇尘则是一个混合体,很明显,他是混凝土做的,冰冷,毫无感情!
李茜愤怒地抓起一块石头,狠狠地砸向了面前的那口深井,石头还没有出手,却惊讶地发现,这里并不只有她一个人,或许自己过度地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忽略了周围的环境,但她眼前的两个人,似乎也沉浸在自己的事情里,竟没有注意到身边还有一个撕心裂肺的人。
那是一男一女,男的一身黑色的风衣,女的则衣着暴露,一副太妹的样子,嘴里还很酷地叼着一根香烟,似乎在激烈地争吵着什么。
这两个人李茜是认识的,起码都见过,不是别人,女的正是那个自称叫蝶恋花的,男的她不知道叫什么,但,她记得他看向宇尘那嘲讽的眼神,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这里似乎不是什么好地方吧,那个男人看上去不像没钱的样子啊?难道说他们喜欢激烈一点的?
李茜很邪恶地想着,不由自主地仔细观察着他们,这一看,她就明白了其中的蹊跷,蝶恋花的小腹微微隆起,显然已经有了身孕,大概,这个男人是有家室的,而且家教很严,不得不到这种地方来商讨。
如果她没猜错,蝶恋花是不希望打掉自己的孩子的,那么她找宇尘的理由就可想而知了,就算封口费一项,就足够宇尘卖掉自己的酒吧了。
阴险啊,真是阴险!
远远地,李茜听不见他们在争论什么,但却看见蝶恋花很不屑地看着黑衣男子,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男子倒也不生气,但深邃的眼睛却慢慢地散发着骇人的寒冷,他沉吟了半晌,从口袋里拿出厚厚的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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