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西省南安市中心区域物华天宝小区别墅区。
石沧海家,凌杰从庭院回到客厅。
“二哥,去请咱爸出来,有事相商。”
韩小虎依言去了,二十秒左右,石沧海随着韩小虎出现在凌杰面前,并坐在先前他坐过的位置:“阿杰,有主意了么?”
凌杰点了点头,把自己刚刚在院子里想好的对策仔细地跟石沧海说了个明白:“事情并没有那么复杂,您是当局者迷!”
石沧海恍然大悟,想不到我混迹官场这么多年,还不如你这初出茅庐的小伙子看得明白。”石沧海毕竟是官场老油条,一下子就弄清楚了其中的关窍:“知人知面不知心,高含章这戏演得好啊,害得我以为我和他同病相怜呢!没想到他才是幕后主使。”叹了口气,点点头:“知道谁是幕后黑手就好办了,我有我的职责,他再怎么只手遮天,也不可能阻止我光明正大地行使我的权利,明天上午我就召开会议,按你说的去做。”说完腰板一挺,军人形象瞬间展露:“我就不信,把话挑明了以后,他还敢明目张胆地阻止我。阿杰,你和小敏先回去吧,有事我联系你!”
凌杰依言站起身,韩小虎去书房把聊得正酣的莫文敏叫出来,惹得莫文敏发了好一通牢骚。
凌杰和莫文敏走出石沧海家的时候,是韩小虎把他们俩送至庭院门口的。三个人寒暄告别的时候,正巧被住在高含章隔壁的邢破天瞧了个正着。邢破天刚从外面回来,貌似赴了个酒局,微醺的他揉了揉朦胧的眼睛:“真是奇了怪了,许久不见有客来访的石家居然来了客人。嗯,女娃好像来过,在办公室里听隔壁高家公子说过,好像来自狐仙镇?男娃面倒是生得紧。。。。。。咦?狐仙镇?”邢破天刚惊呼出声,又察觉不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然而已经晚了,面对韩小虎的那个陌生男孩,好像听到了邢破天的惊呼,隔着老远邢破天都能看到对方意味深长的笑容。虽然才八月份,越西省的夜晚还是很热,邢破天却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觉得那个男孩笑得有点邪性,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毛骨悚然。直到男娃和女娃钻进汽车扬长而去。邢破天才如梦方醒,赶紧按下门铃,过了不一会儿,他的妻子曾云吸拉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走出来为他打开了门,邢破天有些踉跄着从她身边走过,庞大的身躯带起了一股裹着醉酒特有的臭味。曾云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把门关上,然后紧赶慢赶地在邢破天进客厅之前走到他前面为他拿来了拖鞋并丢在他脚下,随后又去盥洗室打了一盆温水拿来毛巾伺候着邢破天把脸洗了,这样的事曾云做起来十分的自然顺畅,可想而知是经过了怎样的千锤百炼。
邢破天一屁股把自己陷入茶几旁的单人沙发里。曾云正在他的对面忙碌着给他烹醒酒茶。邢破天洗了一把脸后感觉清醒了些,看着眼前温顺的妻子,邢破天心里最柔软的部分突然间就被触动了,这个嫁过来之前只是一个普通人家女儿的女人,几十年如一日地把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伺候得妥妥帖帖。日常琐事看起来不起眼,但要做到像曾云那样无微不至且几十年如一日并不容易,邢破天知道自己的妻子到底有多难!好在一双儿女已经长大,妻子的负担才减轻许多。儿子前年大学毕业以后就被自己的叔叔一纸调令接到身边任职去了,虽说如今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科员,但儿子才二十几岁啊,有大把的时间熬资历,有叔叔的关系在,自身又有文凭,平步青云是早晚的事;女儿今年也已经二十岁了,聪明好学,两年前考取了南安市本地的一所中医药大学,眼见得前程是不用父母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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