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西省南安市北城区东北角,集装箱房基地。凌杰被南安市市局警察带走以后,莫文敏急得好像天塌地陷一样,黄尚和宁梨儿则一筹莫展手足无措。这种事已经超出了莫文敏的能力范围,只能通过借助外力看看能不能解决。莫文敏还不知道石沧海已经重掌省长大权,所以,到底要不要通知韩小虎这个问题让她犹豫不决,最终因为担心凌杰的安危,她还是拿起了电话。
“二哥,不好了,阿杰出事了。。。。。。 ”
石沧海家,韩小虎在与莫文敏的通话中了解完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心里顿时松了口气。这件事凌杰并没有错,正当防卫而已,也不存在防卫过当,毕竟,凌杰连武器都没用,也就是说,不好取证,至于内伤,别逗了,谁能证明你以前没有基础病?不过,保险起见,韩小虎还是把事情告诉了岳父石沧海。石沧海毕竟是浮沉宦海多年的老油条,当下就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一个电话打到市局,得到的结果只有俩字:涉密!石沧海一头的雾水,不过他也知道凌杰没多大事,叮嘱韩小虎好好宽慰莫文敏。
南安市市局讯问监控室。此时整个监控室除了一名监控实时观察警察外和局长老纪之外,还有一名身穿便装的年轻人和同样是身穿便装的中年人。年轻人大概二十八九岁,中等个子,胖瘦适中,长得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就有一点影响人的观瞻:他的左边嘴角不老实,时不时的总要往左边抽两下,也不知道是啥毛病;中年人比年轻人高半个头,看起来应该不到四十岁,剑眉星目,眼神犀利,看人一眼就像释放激光似的。假如和这样的人有仇,建议忍气吞声,要不然光盯就能把你盯得千疮百孔。从早上八点半到现在已经三个多过去了,再加上昨晚十几个小时,到现在已经超过十五个小时。便装中年人:“有意思,十几个小时水米不沾牙,从头到尾一动不动,我倒要看看,你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规定配合调查不能超过二十四小时,否则不好交代。”市局局长老纪提醒道。
“不好向谁交代?他本人还是石沧海?还是他那个小女朋友?”
“他在狐仙镇还有一位义兄,收留了数千流浪儿和刑释人员,几乎坐拥一个镇的生意,影响颇大。”老纪补充道。
“还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弟啊,都是义薄云天的汉子!”便装中年人语气中充满赞赏。
便装中年人思考了一下,然后向老纪说道:“这样老纪,派人知会石沧海和凌杰的小女友,就说凌杰和违法犯罪无关,我们只是需要他配合做个实验。”
实验么?还真是,老纪苦笑。行吧。
市物华天宝小区,石沧海家。石沧海一家都陷入了愁云惨雾之中。已经十几个小时了过去了,凌杰的消息还是像雾里的花水中的月一样朦朦胧胧地不确切,让韩小虎去打听一下看看能不能仗着身份去探望探望,可人家就是不肯,搬出省长也没用,人家也不得罪你,嘻嘻哈哈兜兜转转你来我往你进我退,总之,你太急,人家不得不太极。石沧海和卞柔还好,沉得住气,毕竟年龄摆在这,多少风浪都经历过了。天妒英才,他们不信!因为他们觉得天不是老大,凌杰才是;韩小虎和石紫云沉不住气,特别是石紫云差点就急哭。凌杰是谁?那是她弟,是给了她活下去的希望的亲弟!急懵了,口不择言:“还省长呢!狗屁的省长,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
石沧海被骂得灰溜溜的,偏偏这闺女打不得又骂不得。只好垮着脸坐在一边生闷气,这年头,别人的爸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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