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一天除了沾花惹草,在女人堆里打转,也认识几个上得了台面的人物嘛。”吴书遥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张扬。
“吴总你这话说得,我老爸好歹也是个地级领导,我虽然不成器,可人脉还是不少。带我去拜见班大师的那个朋友,我不好明说他的名字,但在音乐圈也是响当当的一号。”张扬仰起头看着林集,眉眼之间说不出的蔑视。
然而,不仅去拜见班大师,就连他那个朋友都是他自己杜撰出来的。
真相是张扬在国外留学的时候,看过几本杂志,上面有关于班大师的介绍,自从多年前那场诡异的演奏会后,班大师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连他的弟子都不知道下落。
所以现在不管张扬怎么胡说八道,都是死无对证了。
吴书遥把头转到另外一边,不再搭理张扬,略带同情的扫了扫林集,叹了口气,暗道:“很多人的人生,从出生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张扬再怎么游手好闲,但靠着家里的人脉,足以在念北市闯出一番事业。而林集呢,无亲无故,若不是任夏收留他,能不能生存下来都是个问题。”
“刚才那个服务员是不是说,门罗先生演奏的那首曲子,还没有公开过?”一直没有说话的任夏突然开口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林集低头狼吞虎咽,想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小林,你不仅没有品位,难道连听觉都没有吗?”张扬语气轻蔑,对着任夏讨好道:“是的,刚刚那首曲子,除了我,我保证在场的人都是第一次听到!”
“我听过!很久以前我就听林集哼过。”任夏笃定道。
虽然林集没有用乐器,但哼出来的旋律,和门罗演奏的几乎一模一样。
她当时就觉得,这段编排极其精妙的曲子,绝对出自一个大师之手,而林集的解释是,他路过一个村口时,听一个农村老大爷在弹,觉得还不错就记了下来。
任夏还纳闷,哪个农村老大爷,居然还会弹钢琴!
见林集默不作声,任夏又质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林集知道今天这事儿不说清楚,是交待不过去了,只能咳了两声,尴尬道:“我不知道那个老头就是班,不然就不气他了。”
任夏和吴书遥同时望向林集,“你也见过班大师?”
林集耸了耸肩,转而问张扬:“你那个了不起的朋友,是什么时候带你去见班的?”
“大概三年前吧,你一个土包子问这个干嘛?”张扬冷冷道。
“哦,那你可能见到的是鬼。”林集耸了耸肩,淡然道:“那傻老头七年前,在希顿庄园得心脏病死了,我看他咽的气。”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张扬嗤笑一声,“还希顿庄园,在电视上学了个名词就出来到处炫耀。那可是皇家庄园,也是你能去的地方?你这种土包子,可能连国都没出过吧!”
听到这边的对话,餐厅的其他客人也面露不悦。
“土就算了,还出来信口胡言,污蔑班大师已经去世了。”
“我是班大师的忠实粉丝,我怎么不知道他有心脏病?真是撒谎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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