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的转过身来,凤目中寒光闪烁,望着身后的一棵大树的树干之处,肃然沉声喝道。
“呵呵呵……放轻松一点,不要那么紧张。是我。”一身白色法袍的欣长身影从粗壮硕大的树干后面慢慢地走了出来,踱着悠闲的步伐绕到树身的前方。
“是你——贺云焕!”公孙虹雨低声惊呼道,她用手象征性捂了捂嘴,讶异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正是贺云焕!
白色的法袍在黑暗的夜色下散发出来淡淡地、几不可闻月白光辉,如牛奶般的纯粹的月白色光芒围绕在他的身边,给他增添出了一丝神圣的色彩。
能自动散发出宝光的法袍,自然不是凡物,贺云焕就这么穿着这身宝衣走了出来,从神秘的黑暗之中带来了一丝微弱的光明。他此时的表情显得有些复杂,他伸出了一只左手,轻轻地拍打着身边大树的树干,抚摸着上面粗糙不平的条路纹理,感受着树干表皮上深邃缝隙之间流淌的岁月痕迹,感受着那种时间流逝所蕴育透发出来的古老历史。这株高大的老树似乎在给他讲述着一段久远而又陌生的故事,那种厚重而又沧桑情绪弥满他心中所有的空间。
缓缓地抬起头,贺云焕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对面虽极力掩饰,但还是显露出来讶异之色的公孙虹雨,轻声道:“我?我是特地到这里来等你的。”
公孙虹雨脸上因为突然在此处见到贺云焕而表露出来的讶异之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和复杂,她紧紧盯着对面的贺云焕,娇美柔和的脸庞上慢慢显现出了坚硬的线条,疑惑而又严肃的问道:“你……知道我此时此刻会出现在这里?”声音里有种不可思议的味道。
淡淡地笑了笑,贺云焕显然是猜到了公孙虹雨问这话的背后含意,不禁失笑道:“没你想象中的那么严重,我可不会什么预言术,怎么可能会提前预知到你的行踪!”
闻听此言,可以看出公孙虹雨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清嘘一声。但随后新的疑问又出来了,她迟疑的道:“那你怎么……”
“呵呵……这个、这个、这个嘛……”贺云焕尴尬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个是我的不对,虽然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但……也确实不该那么做。”
“你做了什……”公孙虹雨刚想问贺云焕到底想做什么,但她何其聪明敏锐,从贺云焕的话语和一些他们相接触时所发生的蛛丝马迹,综合前因后果这么一推断,当即就反应了过来,失声道,“你在我身上下了‘追踪蛊’!!!”
“呵呵呵呵……”贺云焕装傻充愣地笑个不停,却是不答话。
这样的反应落在公孙虹雨的眼里那就是最好的证据啊!很明显的是对方做贼心虚,故意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话,是为典型的避实就虚战略。
“好啊!贺云焕你、你、你……”公孙虹雨“你”字说了半天,后面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她此时当真是气愤不已,自己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却被人用“追踪蛊”给时时刻刻地掌握了自己的行踪,这叫人怎生是好。
“无耻!”这是公孙虹雨虹雨首先想到形容贺云焕的词语。但还觉得不解气,随后又在心里悄悄地加了一句:
“下流的混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