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手叫好。象这样的把戏,前世在电视经常看到,但是这样近距离的观看还是第一次。
表演完了的男子下了台,一个小孩拿着锣敲了下表示修场。然后他把锣面翻过来,开始向周围的人群讨赏钱。而中国人的习惯是看可以,要钱就难了,所以本来还很多看的人纷纷走开了,只有一小部分人丢了些铜钱在锣面上,虽然小孩很尽力用着甜嘴讨好,收效还是甚微。
等来到李承祖面前,小家伙眼尖,一下就看破了主仆的关系,冲着李承祖道:“公子爷善心,打赏则个。”
李承祖蹲下身子,摸了摸小鬼的头,笑着问道:“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怎么这么小就出来卖艺,你父母也不管管。”
小孩答道:“我叫虎子,今年八岁,家住在逐州,父母在六年前死于战乱。”他的声音低了下去,眼光发红:“我是跟着叔叔出来跑生活。”
六年前,正是北宋太平兴国四年,宋太宗消灭了北汉,又乘胜伐辽,结果在高梁河大败。当时逐州在辽人手里,那么这个孩子是辽地的汉人。
李承祖心理有些不是滋味,这宋太宗要躲这燕云之地为了这汉人江山,其结果却是害了那里汉人百姓,同时也给宋朝制造了很多孤儿寡母,那么战争到底是谁对谁错。他只能叹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都不容易,忠伯多赏赐点这孩子。”
忠伯拿出了一锭银子足足有2两重,2两银子在宋初差不多相当于一个人一个月的花消。李承祖接过来递给小孩说道:“虎子拿好了,去吧。”
虎子一看是锭足色纹银,他平时都是收些零散的铜钱,这一下是笔大财,马上小嘴祝道:“谢谢公子爷,公子爷将来大富大贵,多子多孙,考状元,做驸马。”
李承祖被这小孩说笑了,这些普通百姓眼里,状元驸马,就跟西方王子公主一样的童话故事,一种美好生活的向往。李承祖很想说,状元也就算了,这驸马可不是好差事。
离开了杂耍的地方,李承祖又去游玩了一些地方。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商店中有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等的专门经营,此外尚有医药门诊,大车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各行各业,应有尽有,大的商店门首还扎“彩楼欢门”,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
这不知不觉到了正午,他的肚子开始发出警报。“忠伯我饿了,忠伯。”李承祖唤了几句没回应,向旁边一看哪有人在身边,原来两人在刚刚热闹的庙会走散了。
日,导游不见了这下怎么办。李承祖烦愁,这游玩了一上午,体力消耗厉害,这肚子越来越饿。得先去吃点东西,他向四周看了看,正好发现不远有家酒楼。
他来到酒楼前,这家店高有两层,装修华丽,一个书有“云客来”三字的紫檀匾额高高悬挂,正当正午,大门口来吃饭人不少。
李承祖一收折扇,大摇大摆走了进去。那迎门的小二一看他打扮,十足的公子哥。屁颠跑上前,奉承道:“这位公子爷是来吃饭啊,楼上雅坐。”
李承祖点点头,就跟着领路的小二上了楼。楼上位置自然是比下面大堂要整洁干净,桌椅也是上好的木料,在这里吃的人通常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他一上来就发现已经坐了好几桌人,其中一对主仆,都很年轻,长的都很秀气,白嫩的不象男人,再看那动作,看惯了狗血电视的李承祖一下认出那是对雌的。
其它几桌,一桌上是个胖子看起来象个做生意的,带着两个五大三粗的保镖,一桌是对老少,还有一桌是三个纨绔公子。
他选了个位置,小二给摆好桌椅子。一屁股坐了下来,那小二等在一边吩咐。李承祖哼了哼嗓子:“小二,你们这里最贵的酒是什么酒?”
小二赔笑答道:“人参鹿酒。”
“多少钱一壶?”
“八十文”
“最贵的酒席是什么,多少钱?”
“山真野味席,八两银子一桌”
李承祖“啪”的一下展开扇子,摇了摇,说道:“不贵,这样吧,把你们最好的菜席,最好的酒都给拿上来,快点上别让爷等。”
小二一听来了款爷大喜,点头哈腰道:“公子爷放心,我们云客居那是这里最好酒楼,从来没耽误客人的菜,您稍等,我去给您叫。”
小二高兴的跑下楼,估计这捞一笔,那掌柜的要好好的夸他一下,弄不好月底还有奖金。李承祖大赤赤坐在那,向周围一扫,果然楼上几桌都看向自己,不几开始议论起来。
那对女扮男装的主仆嫩着个声音小声嘀咕,他却听的清楚。那小俾对着小姐道:“见他还长的不错,没想又是个花天酒地的败家子,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那小姐倒是知书达理,教训道:“你个死丫头,人家败不败家管你什么事,我看你思春了,见到这些公子就有想法。”
李承祖被自己灵活耳朵听到内容打击了,强,自己家那两个丫鬟就算了。这看起来是大户人家小姐,这和丫头的丝语也是很强大的。
而对面那桌的三个纨绔觉得自己好象被侮辱了一样,这三个家伙是易州三个真正的败家子,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人,第一次有人在他们三面前耍大牌。
其中一个长的高点纨绔道:“今天还真实希奇了,不知道哪蹦出来个臭虫,坏了爷的酒性。”中间那胖的则道:“二弟啊,这臭虫你急个什么,当他是个屁,放了不就完了。”边上那个戴帽子的说道:“不就是人参鹿酒和山珍席吗,少爷我们都吃腻了,偏偏有臭虫当宝。”
三个家伙说完自己在那里大笑了起来。李承祖就是个白痴也听出来是针对他,他却懒的和这三个SB争论,等酒菜上齐,开始自顾自的吃喝起来,不时发出声音,做出陶醉状,诚心恶心他们。
等他吃饱喝足,就想着叫小二结帐。刚刚要开口,却突然咽了回去,摸向腰边的手让他想起一个现实,他自己是不带钱,银子都在忠伯那里。
无奈的收回手向,四周看了看,这是在二层,根本没有逃离的路,而自己偏偏又叫了最贵的一桌子菜,难道自己第一次出游就要吃霸王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