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豪门都还是以诗,文为住,某些儒家做了词都不敢拿出来显摆,怕人笑话,这也为什么乔玉只说意境高远,而不是文才斐然了,靠写词博才子,只能是丢人现眼。
乔玉不然,她说道:“守场,你有奇思,又有妙才,可想过科举仕途,一展胸中报复。”
考科举,李承祖摇摇头,算了吧,自己才学了多久古文,人家这些士子可是从小就开始把这个古文当课题研究的,自己和他们一比就差远了,就算能抄袭诗歌,古文体文章总不行吧,再说自己也不需要去混那玩意。
他说道:“我这点微末伎俩还是算了吧,不要班门弄斧,让旁人笑话了。”
乔玉瞪圆了眼睛很生气道:“你怎么可以妄自菲薄,以我看来,你比那些自以为是的酸儒强多了。”
看着她生气的样子,李承祖心底温暖,这是为自己着想啊,他打趣道:“你和我交好,自然是把别人看扁,做不得数。”
“你这人”乔玉站了起来,很不满道:“我和你说正经的,你却取笑我,着实可恼。”她转过身去,将后被对着他。
她体态娇柔,即使穿着儒服,也展现了女儿家姿态,看的李承祖心动。他上前一步,伸手拉起她的手,握在掌心。
乔玉挣了挣,低声道:“你放开。”
“不放”李承祖耍起了无赖,紧握着手道:“你真恼我了,我刚刚话是说笑的。”
“厚脸皮”乔玉横了他一眼,纯美的脸旁红的可以捏出水,左右四周看了看,挣手道:“快放开,让人看去了不好。”
“就不放”李承祖依然握着,他得意的诡笑道:“你放心,我早吩咐了他们,今夜这里只有我们两人。”
“原来你早就预谋好了”乔玉轻捶了他一下,不依道。
他“嘿嘿”一笑,看着那玉人含羞带俏,忍不住情动,手一用力,将她拉入怀里,含情柔道:“玉儿”这一声唤,连等级都上升了,直接由玉姐姐上升道玉儿,男人都有主宰的心理,即使女人比他大在称呼上也不能弱了。
乔玉在他怀中,轻恩了一声,早不知道想什么了。李承祖想起日上的那销魂一吻,低下头在那嫩脸上啄了一啄,只把怀中女郎亲的娇声阵阵。
乔玉闭着眼睛,软倒他怀里,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发现他看着自己偷笑,一阵气急,伸出小指,在他肋下捏出软肉一旋,骂道:“叫你欺负我。”
李承祖惨叫一声,低头哀道:“你好狠的手啊。”乔玉从他怀里脱出,哼哼道:“这还是轻的,你再不老实,我可要修理你。”
李承祖笑道:“玉儿,你可记的我在云客来第一次见你主仆。”
乔玉也笑道:“自然记的,你当时拿着个纸扇,萼儿说你就是个草包公子。”
李承祖道:“你当我不知道,我早注意你两个小女子,穿着男装,说的话全是荤话,嘿嘿,你是不是说你家萼儿思春了?”
乔玉大羞,结巴道:“我,我忘了,你是怎么听道的。”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李承祖也不揭破,只笑着说:“我耳聪目明,你以为你两躲着说我就听不见,别忘了我就在你们隔壁桌子。”
乔玉说道:“那后来,你怎么跑去和那几个纨绔公子混一桌,后面怎么又闹翻了?”
李承祖便把那日吃饭没带钱,混吃混喝,让刘胖子付帐一事说了,把乔玉说的大乐,笑着喘气道:“你这人,这样损的办法都想出来了。”
李承祖叹气道:“我也是无奈啊,一文钱难道英雄汉,不如此,我脱不了身啊。”
“那你说的辽国之事可当真,不是胡说吧。”乔玉想起这个问道,眼光有期待的神色。
李承祖看着这小女子居然紧张这国家大事,不觉得有些惊奇,说道:“我从不乱说,你怎么对此如此关心,你和辽人有仇怨吧。”
乔玉一听马上点头道:“我家也住在边鄙之地,契丹人时常骚扰,合家老少,边地之民常不宁,我一直盼望边疆早宁。”
李承祖道:“难怪你对火器这些不怕,还会武艺,原来还是巾帼豪杰,想比你家人也是人人学武,不过这国家之事,不是三言两语,宋辽之争,不是提个主意就能解决的,契丹强野,但其国劣民穷,其所依据,乃骑乘之士,而我朝多为步卒,战时敌来去如风,我们只能被动应敌,所以不可急于求胜,一急就会被敌断后路,当步步为营,不争朝夕。”
“照你如此说,朝廷还要和契丹征战很久?”乔玉有些沮丧的问道。
李承祖点头道:“你只要记的两国征战,不是数息就能完成,可能要一代,两代,或者数代,当今急噪才有高粱河之败,而只要朝廷仍然有对敌之心,则契丹不足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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